所以还只能照着之前“古玩公会”的说法来,最后一笔带过,“我把‘鬼眼穿火’还给钟毓了,我们可以走了。”
“就是,人家是正儿八经的传人,你不过是半路上得了这么一枚鬼脸花钱。”濮杰倒没有在意,慢条斯理点了一支烟,“我上午没事儿,查了一下,清末民初,全国各地,还真有不少类似古玩公会的组织。”
“哦?查到什么特别的了么?”
“那倒没有。大同小异,清末到民国,世道乱,都是行里人搭个伙儿、抱个团儿呗。”
鬼眼门,濮杰是查不到的,因为余耀也查过。特别是关于鬼脸花钱,恐怕只有几个掌眼的传人能知道了。
濮杰接着却又转折了一下子,“不过,听你说的这个古玩公会,似乎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
“有种一明一暗的感觉。明面儿上有一套古玩生意,暗里却又有一套运作程序,历史可能不短了,而且江湖气很重,不像是一帮普通古玩商能玩得转的!”
余耀心说,濮杰在这方面感觉还真是可以。他不由微微叹息,“可到底还是散熊了!”
“不散熊是不可能的!当年不散熊,后面也得散!”
余耀一愣,这口气,倒好像他比自己还知根知底,“为什么?”
“建国后动物都不敢成精了,他们还想玩暗的,扰乱市场秩序,这怎么行?”
余耀啼笑皆非,“好了,不说了,订票吧,回江州!”
“好嘞,我还真想家了,今晚下了车就去我家哈,我让老妈包饺子,再弄一锅咱俩最爱吃的红烧肉。”
一路无话。
当天晚上,濮存志告诉余耀和濮杰,太颠方鼎的事儿,又有新进展了,据说已经请了好几个专家再度鉴定,都说省博的这一件绝对没有问题。这两天,还有位燕京的青铜器专家要来!
濮存志也说不上这个青铜器专家的名字,只听说很厉害,前一阵出国了,刚回来不久。最后,只要他再砸这么一锤子,就更踏实了。
而且,到时候,这位青铜器专家还会作为华夏方面的代表,和倭国千贺美术馆方面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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