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刚才张叔的话说,那得看什么价儿了,高了就没意思了。”
金鼎抿了抿嘴唇,“还是两万,要么?”
余耀大笑,“金老板,你这是想一分钱不掏玩核桃啊!”
金鼎面色一惊。没错,他刚才虽然是一脚踢了好几件东西,但若细算下来,这对老核桃,花了还不到两万。
余耀提了提手上的袋子,“这匏器笔筒,我刚才就后悔了,价儿太高。这块布,你说是丝绸就丝绸吧,我想买,是因为家里的老佛龛少个帘子,我瞅着这块布有点儿年头,大小凑合,还有图案。不过,洗出来可不容易,正犹豫着呢。”
濮杰很是时候地拉了一把余耀,“走吧,走吧,别的店还没逛呢!”
余耀点点头,“金老板你忙着,我们这就告辞了。”
要是金鼎能看明白这块丝绸的真正价值,这一招不好使,可问题是他看不明白!而且,若是好东西,怎么会搞这么脏?
他刚才问过张叔,张叔也不知道是什么,收的时候是在一户老宅子里,原来是包那对老翡翠镯子的,人家还不送,加了两百才肯一起给。
张叔之所以肯加钱,也是瞅着上面有图案,本来想回来自己洗洗,可一怕洗坏了,二是犯了懒。装东西的时候,忙乎乎的,顺手包了核桃就装起来了。
这东西,不像手帕,太大;也不像围巾,太短;要说镶个框子挂着,倒是有可能,但问题如果是一直挂着,那就不会这么脏。
“那你能出多少钱?”金鼎见他俩迈步了,才出了声。
“最多也是这个数。”余耀回头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两千?太少了!”
“所以嘛,你还是等个好买主。金老板回见。”
“八千怎么样?我够有诚意了!”
余耀摇头。
这情况,和余耀买匏器笔筒的时候反过来了。最后,金鼎一路让,直到让到了两千,才犹豫着同意。
余耀和濮杰出了金鼎轩,走了二三十步,濮杰便拉着余耀往边上一拐,迫不及待问道,“好家伙,那个笔筒,我还能琢磨点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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