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动心了。不过,这又不是真的吃仙丹,而且本儿太大,明着去骗素不相识的人,其实我想想也有点儿硌得慌。”濮杰实话实说。
“吃仙丹”是句行里的老话,和捡漏差不多,不过捡漏只是价钱低,吃仙丹多了一个意思,就是拿下的,还是自己特别喜欢的东西。
“没想到来一趟瓷都,这么多事儿!”余耀叹了口气。
“老黄回去了,我也该回去了。”老周道,“你俩还想再留留么?”
“我和余耀还想再抓点儿普通的货,毕竟江州还有个店呢,他前一阵又清了不少东西。”濮杰这句话接的让余耀很满意,因为他确实还不能走,又不能告诉老周实话。
老周想了想,“今天来景子甸,对我冲击挺大的,不看看还真不知道,那什么,不行我先回了,你俩再留留吧。”
“也好。”余耀点点头。
老周接着就定了下午回程的车票。中午,三人找了个比较幽静的饭馆吃饭。饭后,他们送老周去了车站,回来的时候,路过一个茶楼,濮杰提议去喝口茶。
余耀也想舒缓一下,便同意了。
进楼要了个包间,上了茶,两人屏退了茶艺师,关了门。
“我说,瘸爷和你说什么了?”
“瘸爷和钟毓的大伯,以前都是晨光陶瓷厂的同事。”
“什么?”
“钟毓的大伯,名叫钟千粟,此人很不简单。瘸爷的意思,好像让我不要掺乎钟家的事儿。”
濮杰根本不关心钟毓大伯,直接说道,“靠,你不早说,早说我们和老周一起走了就是了!那枚鬼脸花钱,自己留着自己查。钟家在瓷都牛逼,咱回到江州,不搭理他就是了。”
“不行。咱们自己查无异于大海捞针,这枚‘鬼眼穿火’,恐怕只有钟家知根知底。”
“那就不查了!万一发不了财,还惹了一身骚。”
“不是发财不发财的事儿。”余耀摇头,“听我的,等等钟毓的消息。”
濮杰递给余耀一支烟,“这事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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