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呢,你们就突突上了。就怕你们说这个,再说店里也不方便!”老周说着,把装花觚的袋子放到了椅子上,“一起来吧!”
“我怎么有种开彩票的感觉?”余耀笑了笑。
在老周来之前,他已经告诉老黄,先不着急联系卢记瓷行,这事儿钟毓会帮忙。本来想顺势商量一下,就因为惦着老周这事儿,也没商量,单等“开奖”再说。
老周从袋中拿出了瓶子,又把椅子拖到一边,将瓶子倒扣在了上面。
老周找人打的这个洞,可比普通的“回流台灯”的底洞要大,只比乒乓球略小,就在“大清乾隆年制”的款儿旁边。
“下面确实还有垫的宣纸,打完洞我就拿出来了,不是字画,就是空白团揉的宣纸。”老周说,“里面就剩纸包了,这纸包也不可能是字画了,所以也不用太小心,不破坏里面的东西就行。”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点儿泄气,就差补一句“要是有东西的话”。
现在,透过这个洞,能看到里面有一个比花觚中部略大的蓬松的纸包。
“还不如直接切割出一个啤酒瓶子底儿那么大的,伸手就掏出来了。”濮杰大大咧咧说道。
“那样就把底款儿给破坏了!虽然是个假款儿。”老黄应了一句,转而看向老周,“你是正主儿,你来吧,用筷子就行。”
老周点头,拿起一根筷子,然后用几层餐巾纸裹住一头儿,小心翼翼开始捅咕起来。
虽然也费了点儿劲儿,但纸包算是比较完整地弄出来了,已经变形了,可没破。
老周打开之前,濮杰还很小心地把包间的门反锁了,其实他们上完菜已经嘱咐过了,没招呼别进来。
打开的时候,他们发现,包得也没那么规矩,而且一层层越拆越小,东西半天没露出来。
终于,一枚铜钱出现在四人面前。
他们三个都出现了失望的表情,只有余耀差点儿叫出声来。
因为这枚铜钱,也是一枚鬼脸花钱!
对他们三个来说,看包浆,跑不出清代去,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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