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亏,只不过就是没多大赚头儿罢了。
但这个摊主老K还挺讲究。
此时老周凑上来,“行啊老板,三千六,六六大顺怎么样?”
“行,拿上吧。”
老K刚才既然这么说了,意思就是加个三五百的就能拿,老周还顺势来了个吉利数字,他自然答应。
但是这时候,余耀还是没看出来这花觚有什么特别之处,心说三千六对老周来说虽然算是小钱儿,但拿一件普通高仿做什么?实在是想不通。
不过看老周挺笃定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值得一买的原因。这会儿也不能问,余耀也就没多说话。
走的时候,余耀和老周手里都提上了沉甸甸的东西,余耀又想问问老周到底为什么要买,便提议找个地方休息下。
四人找了个小店买了几瓶饮料,买了份报纸,又来到不远处一家没开门的店铺门口,干脆在台阶上铺上报纸就坐下了。
余耀直接开口,“老周,你买件大新活儿干什么?”
老黄当时旁观,一直没说话,其实早就憋不住了,“同问。”
濮杰点了支烟,“我看老周看表面的时候其实心不在焉,盯花觚里面的时候挺上心。”
老周喝了口饮料,“濮杰说得对,肯定是有事儿啊,我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东西,但是这花觚太深了,看不清楚。”
“哎?你不是拿手电筒照过么?”濮杰接口。
“那当然啊!要不是照过,我能花三千六买了么?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余耀问道,“听你这意思,一开始是什么都没看清;用手电筒看了也就是个大概,到底是什么还是不知道?”
“是这么个情况。”老周解释说,“一开始,我瞅着有团东西,第一反应是可能有人无意中塞了团废纸。可我转念一想,不对!这花觚,两头大,中间细,要是有人无意中塞的,中间就卡住了,到不了底下。这得很耐心地一点点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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