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干脆不讲了。
果然,余耀放下荸荠瓶的时候,老K也并没有多劝。在他看来,这东西也不愁卖,轻易不会让价儿;而看余耀的态势,显然也不是让一点儿就能买的主儿。
结果,余耀刚放下,旁边就走过来、蹲下身一个胖子。
余耀之前没注意到身边还有这么个胖子,可能是从隔壁摊子转战过来的。而且此人虽然很胖,动作却敏捷灵活,蹲下来之后,接着就抄起了余耀放下的荸荠瓶。
余耀本来就放弃了,也不会着急。这胖子穿着登山装牛仔裤,带了个淡蓝框的眼镜,发型溜光水滑,一丝不乱。身上透着清爽的香水味儿。
“这瓶,最低几多价啦?”胖子拿着瓶子开了口,普通话很蹩脚,带着粤语腔儿。
老K一听,也没再打手势,“七万。”
“央门杯?”
老K咂摸了一会儿才明白“央门杯”的意思,心说这胖子还不是个外行,先把币种弄明白了,别到时候再出什么乱子;听他这口气,像是港岛来的。
“对!不是港币,不是美元。”
“七万,太贵啦!在荷里活,也没这么高啦!”胖子笑眯眯的,肉嘟嘟的脸一挤,眼镜片后面的眼睛就看不到了。
“荷里活?”濮杰一愣,荷里活不就是好莱坞么?好莱坞什么时候也有古玩卖了?
老周扶了扶濮杰手上的瓶子,一看摊主先和胖子谈起来,便轻声对濮杰解释道,“他说的荷里活,估计是荷里活道,港岛最著名的古玩街。港岛有三大古玩街,荷里活道,摩罗街,乐古道。”
濮杰点头,“敢情是港澳同胞啊。”
余耀这时候挪到了濮杰身边,直接耳语:“这花觚有什么道道么?”
濮杰一指老周:“是他想买。”
余耀隔着濮杰,看了看老周,指了指花觚,老周笑着说,“趁这个空儿,你先看看。”
余耀便让濮杰把瓶子先放到地上,他一手把住花觚中下部比较细的地方,探头从喇叭口开始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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