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店叫什么名字?”余耀也点了支烟,面色不善。
“卢记瓷行。”
“店里只做瓷器?”
“算是吧,瓷器为主,也有些别的小件,不多。”
老周看了看余耀,“怎么着?这是想找回来啊?”
“直接找后账是不可能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儿,而且人生地不熟的。不过,得去看看,看看有没有机会捡回便宜来。”余耀应道。
老周皱眉,“我看够呛。这店,没准儿就是专门做高仿生意的。”
濮杰这时候冷静了不少,“学艺不精,吃瓜落怨不得旁人。这玩意儿,我就收着,摆出来,也不难看,就当个警钟了。”
听了这个,余耀和老周忍不住对视一眼,都有点儿憋住笑的意思。当然,他们不可能笑话濮杰,主要是因为那次窜货场,刘大头吃瘪之后,也特么这么说。
“卢记瓷行,我记住了。不管怎么说,都得去看看!而且,这次就算没机会,以后要是有机会,还可以再去!”余耀接着说道。
“卧槽!”濮杰略显吃惊,“你特么比我还上劲啊!太特么记仇了!”
“靠,这话说的!成了我的毛病了。”余耀说完,又摆了摆手,“不说了,晚上我请吃饭,安慰你受伤的幼小心灵。”
濮杰忽而看了看余耀,又看了看老周,“你俩,不会是捡漏了吧?”
老周摆摆手,指了指余耀手上的袋子,“别看我,问他!”
濮杰拿过来一看,袋子里面是几本旧书,翻了翻,夹着几张信笺,“你可真行,跑到瓷都来,不弄瓷器,抓上软片子了!”
“这不是软片硬片的事儿,是赶巧碰上了。”余耀道,“我知道你对这个不感兴趣,告诉你得了,清代书法家翁方纲的一封家书手迹,甭看了。”
软片和硬片,是古玩行的老分类方式,简单而又形象。
狭义上来说,软片指字画古籍。要是宽泛说,但凡能翻看能折叠的,统统都叫软片。
而硬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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