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规则的皱纹来完成。而且,是专色压印,这样就解决了颜色偏差的问题。
这一幅还是绢本。绢和纸不一样,本身就是织物,印成之后,再经过高明地处理,更难看出是印刷品。
这和古玩地摊上普通的印刷假画,有着天壤之别。
同时,郎世宁的画法,工笔兼带西洋手法,在珂罗版上,比写意类的画法更难辨识。
濮杰叹道,“这种仿品,迷惑性太大了!”
余耀点点头,“珂罗版如今的技术已经很成熟了,有些博物馆展出的复制品,用的就是珂罗版。不过,真正的仿古珂罗版,依然不是那么容易,主要是后续的做旧流程,非高手不能为之。”
黄永逸对余耀拱手,“其实我也知道,郎世宁的真品非常难得,但是老有侥幸心理作祟。我也大抵知道珂罗版,但这幅太过逼真,愣是没有去多想。”
“所谓当局者迷,这很正常。”余耀心想,本来自己确实是没这份儿眼力的。但其中,本身的学识还是起了作用。他是学考古的,文物的复制是一门必修课。
其中,古籍和书画复制当中,除了优越性最高的珂罗版,人工临摹法、木版水印法、胶印乃至数字印刷,也都学习过。
黄永逸此时突然眨了眨眼,似是自言自语,“要是把这张画儿倒给刘大头,他会不会打眼呢?”
老周看了一眼余耀,没放声。
余耀摇摇头,“若说以前,找个合适的空当,或许还行。但刘大头最近警醒得很,他研究上一番,估计也能识破。”
濮杰心里倒有点儿同情刘大头了,这老小子树敌太多,可能赚了些便宜,但一样时时有人想算计回来!
“最近很警醒?就因为江岸翠峰图的事儿?”黄永逸接口道。
余耀自然不会说挂袍将军罐的事儿,“嗯,他吃了瘪,现在还想着算计我呢!”
黄永逸不屑一笑,“就你这个眼力,他算计个屁啊!自不量力!”
“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小余确实该多加小心。”老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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