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不会是开玩笑吧?”
二十万,其实还是有很大赚头的。但余耀实在没想到对方开这么高价儿。而且,从价儿上来看,应该是没有看明白实际价值,否则还会高得多;这显然就是直接狮子大开口。
“不好意思啊余老板,这是我老婆家里传下来的东西。这次是一口价儿了!其实本来我们也没打算卖啊,是你非让我问问。”
“真没余地了?好歹再让一口儿啊!”
“真不行,你想想,铜像上还带着太奶奶的印章呢,能便宜出么?你也别多讲了,讲了也没用。”
“那好吧。先这样,我要是要的话再联系你。”
余耀一挂电话,沈歌就开口了,“你还说没好东西?这是什么?”
“两码事儿。再说东西还没收呢,货主胃口太大。”
“到底是什么铜像?”沈歌追问。
余耀撇撇嘴,还是撂了实话,“王玉兰知道吧?”
“明代那个铜器大师?”沈歌好歹是拍卖行的,“哎?他的东西上拍得很少,大型拍卖会我记得有过两件,一件一百多万,一件将近四百万!也算小重器了!”
不待余耀接口,沈歌又道,“不过,他的作品,铜壶比较多,怎么会有铜像?”
“对,我也没看准!所以你也别多问了。”余耀就算是拿下,也不想上拍;因为上拍的话,拿钱比较慢,而且万一落槌价儿不高呢?不如自己倒卖。
沈歌想了想,“你不就是嫌来钱慢么?自己还得先搭本儿。这样,二十万是吧?我先借给你,等秋拍结束,你拿到了钱,再还我。”
余耀看着她,“我说,你这拍卖行的工作,不就是为了锻炼锻炼么?这么认真干嘛?”
“你就说行不行吧?”
“不是,你咋知道我就看准了呢?万一不是王玉兰的真品呢?你也知道,市面上还没出过王玉兰制的铜造像,只有铜壶!”
“你这人,人品不咋地,眼力却没问题!而且,市面儿上没出过,更容易出高价!特别是铜造像,比铜壶要热。”
“我就不该当你面儿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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