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地说道:“听叶科长说,你在业务上很有些独到的见解,这很好啊,我这人有些爱才,凡是人才我都想见见。”
吴姗姗感激地看了叶蓓蓓一眼,然后望着姜枫,谦虚道:“我算什么人才,只是做好本职工作而已。”
姜枫笑了,随和的跟她闲聊了几句,吴姗姗逐渐放开,变得自然起来。
酒菜上来以后,大家边吃边聊,气氛很轻松,叶蓓蓓随口提起了上午的话题。
吴姗姗瞅了姜枫一眼,嫣然一笑,说:“领导恐怕是听了叶科长汇报,对我说的‘我感觉谢明义这件事里面有猫腻。’这句话生出兴趣,所以才想见见我吧?”
对吴姗姗聪慧而机敏的反应,姜枫非常欣赏,呵呵笑道:“反应够快的啊,确实如此,不知你是否能畅所欲言啊?”
吴姗姗很享受这种坦然的态度,尤其对方还是一位市行领导,悠然而笑,说道:“有些人的做法实在是很不负责任的,令人不解。不吐不快,我早想找个人说出心里的疑惑了。可是,目前行里的环境、氛围下,还真没有诉说的对象,说了只会让别人把你当怪物看,不被孤立才怪了呢。”
说到这一顿,看了一眼姜枫的凝神静听的神色,继续说道:“领导既然有兴趣,那我就说说,只说过程,不加分析,领导自己判断。……”她就把自己所经历和知道的整个情况都介绍了一遍,连她那天收包时说了大忌的话以及担心科长训斥而第二天交验清单时没有刻意向科长汇报永安所所闻的事也说了出来,“……第三天中午快下班时,马副行长忽然找到我,说代表行班子跟我谈话,先是谈了一些要维护旬和县行集体利益、从大局出发的大道理,然后告诉我,如果市行工作组询问起前两天发生的事情,让我把所有的时间都推后一天。这让我非常不解,为什么欺骗上级领导呢?是不是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就这些了。”
姜枫听完震惊而愤怒,显然旬和县行班子或一些领导试图掩盖某些不作为、渎职或者犯罪的行为。大脑快速分析着,被领导找到谈话的应该决不止吴姗姗一人,储蓄科科长及其他两位科员、明义所所长、东昌所所长、永安所储蓄员应该都被找谈话了,否则想把第二天发生的所有事都变成第三天发生的是不可能的。谈话是那位马副行长的个人行为,还是某几个人的行为,或者是班子的集体行为呢?
平静了一下心情,赞许的望着吴姗姗,笑道:“谢谢你,吴姗姗同志,这很重要,若我们所有的员工都有你这份责任心,我们的工作又怎会做不好呢,诸如谢明义这样的案件也就完全可以避免了。”
吴姗姗把心里想说得都说了出来,感觉心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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