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副行长比较有总结的能力,他把吴姗姗的建议变成了他的总结发言,并弄出一二三步骤来,好像这些主意原本就是他早就想好的。
宣布兵分两路,一路由他率领前往谢明义的家里,成员一个,储蓄科科长;另一路由吴姗姗负责前往永安储蓄所,成员科里的两位同事。他看着储蓄科长阴沉的脸,锐利光芒直射吴姗姗的眼睛,心中暗乐,又火上浇油的夸奖了吴姗姗几句,估计这仇是做下了,笑呵呵的宣布开始行动。
马副行长带着储蓄科长自然是坐车前往谢明义的家里,而吴姗姗三名科员则只好步行前往永安所,虽然谢明义的家比永安所距离还近,但谁让吴姗姗三人不是领导呢,只好辛苦一点了。
辛苦点也没什么,可就害怕出力不担好。这不,两位同事在路上就开始提醒吴姗姗了,你没看见科长的脸色吗?
吴姗姗就说,看见了,不就是看我发言多了,脸色阴沉吗。
其中一位同事就说,你可小心了,他那人你也不是不了解,以后有你受的了。
吴姗姗淡淡道,都什么时候了,哪还有时间顾及他有什么感受,只要能把钱追回来,他愿意怎么地就怎么地吧。
另一位同事就劝她,你这是何苦呢,这么拼命有什么用,钱追回来了,功劳是各级领导的,追不回来,弄不好他们就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你身上了,你不信,就等着瞧吧。
吴姗姗眼里闪过一丝坚决,无所谓地说道,公道自在人心,我们还是但求心之所安吧。
结果,到了下班时间,两路人马都一无所获的返回行里,吴姗姗又建议了,马行长,我觉得应该报警了,否则贻误了时机,再想找到谢明义就难了。
马副行长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训斥道:“现在还没有确定谢明义就是携款潜逃,怎么能随便报警呢,简直是乱弹琴。”
储蓄科长幸灾乐祸的笑了。
于是大家正常下班,各自回家。
第二天一上班,罗文心情不错的来到办公室。昨天省里的一个老同学来县里了,那老同学现在在省委督察局做副局长,虽然是省委办公厅下属的一个二级单位,但权力可大得不得了,无论是上划部门还是地方政府都在他的督察范围内,罗文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从县政府拉出来,单独宴请了一把。吃饭的时候老同学说了,他跟省行闻副行长关系非常铁,等回去就跟闻副行长过个话,提拔提拔他。
若能牵上省行领导的线,再升一步根本不成问题,那还不是领导一句话的事。罗文于是拼命巴结那位老同学,舍命陪红娘,结果喝的怎么回的家都不记得了。
老同学今早临走前给他打电话了,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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