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皇帝一双深眸黑不见底地望着她,薄唇微动,道:“这便是承徽自己写的曲子?承徽为何写这样的曲子,与平常的不同。”
皇帝问出了宴会上众人都想问的。
石云昕心里冒着汗,但还是回答道:“是臣妾自己写的曲子。正是因为是臣妾自己写的,所以才与其他不同,臣妾愚钝,从小不通正统的乐理,只会自己哼出随意的音调。”
……果然,她要说这歌是自己写的,才有办法回答为何会和花栩国原本的曲不同。
花栩国的曲子大多是纯音律,若是有人唱的,不是诗词歌赋,就是极具古风,本地流行的一些曲子。
她当然不会啊!
只能现在这样的说辞,能顶得住了。
她回答得其实滑不溜秋,众人愕然了一下,感觉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但又挑不出什么理……
皇帝没说话了,只是黑眸仍然望着她。
“不过是一曲自己作的曲子罢了,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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