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偶感风寒罢了,小病。”
风继行微微一笑,说:“我会运功把寒毒逼出体外的……”
“你有这等好功夫还要医官有什么用。”楚怀渑坐下來,将火盆移动到风继行前方,道:“以你风继行的修行,居然还染上了风寒,也真是不容易。”
“哈哈,老楚你那么晚來我禁军大营不至于是想请我喝酒吧。”
“自然不是。”
楚怀渑端坐下來,道:“这些天來,陛下去了天枢行省,殿下理政……难道风继行你就沒有隐隐感到有些不安吗。”
“有。”风继行正色道:“酒坊茵花酿的价格居高不下、怡红院的女子越來越丑、帝都米行的糯米里总是搀着黏米,户部的那群混蛋还总是拖欠军饷,这种日子快要过不下去了,我每天都感到不安。”
“靠。”楚怀渑站起身:“你给我严肃点,不然我走了。”
风继行哈哈一笑:“好了好了,不玩笑了,你说吧,到底什么事。”
楚怀渑道:“七天内,兰雁城的火雀司沒有受理到一件关于秦岭中山贼劫掠的案件,秦岭附近的猎户都怨声载道,说山中的猎物突然之间就全部都消失了,杳无音讯,就仿佛都被斩杀掉了一般,另外,兰雁城外,数百个村镇之中的驿馆、客栈几乎全部住满了,甚至还要到兰雁城内购买食粮,这一切都那么的不寻常啊。”
“这个……”
风继行一双清澈的眸子看向楚怀渑,道:“有人浑水摸鱼进了帝都境内了,是吗。”
“是,而且人数不少。”楚怀渑淡淡道:“我派人查过,以口粮來计算,至少超过二十万的人口涌入了帝都的版图内,这实在太不寻常了。”
“但是往來的巡逻队伍却沒有查出过一点点的线索,是不是。”
“嗯,你怎么知道。”
“因为禁军也派出了不少斥候啊。”风继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你以为只有你和阿雨感到不安吗,我的预感更加的强烈,这场暴风雨终于要降临帝国上空了。”
“到底会是什么人。”楚怀渑紧握拳头道:“我们难道就一点点办法都沒有吗。”
“有。”
风继行微微一笑,说:“明天就去请茵殿下发布公告,岭北行省内戒严,來往客商必须仔细盘查,一旦发现铁质兵刃就必须拿下,怎么样。”
“帝国尚武,这也太兴师动众了,要拿下多少人啊。”
“这是沒有办法的办法。”
“那好吧……”
……
同一时刻,五谷城。
一行人身披黑色斗篷进入了总督府内,由一名家臣带着进了议事厅,总督司空凡一身黑色甲胄,腰间佩戴剑刃,身后跟着一群亲信将领,抱拳一笑道:“司空凡见过姬耀上将军,却不知上将军深夜造访,有何见教。”
來人掀开斗篷,露出一张狞笑着的脸庞,正是姬耀,他轻轻一抱拳,道:“司空总督难道还沒有发觉,一场风暴已经來临了吗。”
“哦。”
司空凡冷笑一声:“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风暴,难道还会颠覆我大秦帝国不成,倒是将军,你身为岭南重镇的将领,沒有陛下的圣诏就私自來到岭南,难道不知其罪吗。”
“罪。”
姬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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