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有一下没一下的拨打着算盘,如果不是这突兀的声音,冷萧一时还不会发现。
他刚走近的时候,小二和掌柜齐齐抬起了头,长久的低头让他们的脖子变得很僵硬,发出断裂的声音,令人十分担忧他们的脖子。
小二站起身朝着冷萧走来,动作不快不慢,与一个平常人没什么两样。
冷萧指间捏着一枚灵石,说道:“敢问,用这一枚灵石,可能换一壶酒喝?”
小二在冷萧身前五步远站定,把手伸得笔直,手指几乎戳在冷萧胸口。冷萧将灵石放在小二手心,小二将手收紧,转身走进了侧面帘子里,干巴巴留下一句“稍等”。
帘子轻微的摆动还没有完全停下来,小二又掀开帘子,手里提着一壶酒,壶嘴上扣着一个小小的杯子。
冷萧接过酒壶,寻了张空桌,倒上一杯,却没有喝。酒馆里十分昏暗,不知掌柜怎么想的,在小二拿酒的时候,把窗户都放了下来,里面彻底黑成了夜里。
冷萧又摸出两枚灵石,摆在桌子上。即便没有一丝光亮,它也在散发着朦朦胧胧的光。
小二已经在桌子前站定。
冷萧张口问道:“这里关押犯人的地方在哪里?”
小二的眼睛始终直勾勾落在灵石上,却没有什么神采,像是在发呆。听到冷萧的问题,他几乎同时将手臂伸得笔直,指了一个方向。
冷萧顺着他的手臂看了一眼,与此前游猎队伍离去的方向有些出入。
他站起身,拿起酒壶:“这壶酒我能带走吗?”
小二面无表情,沉默着拿走了桌上的两枚灵石,又坐回角落里,继续擦拭着酒杯。掌柜依旧在门背后的阴影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拨打着算盘珠子。酒客依旧伏在桌子上熟睡,像死了一样。
他在阴暗的酒馆里倒了一杯酒,那杯酒没有一丝酒香,也没有其它味道,也不像清水的晃荡。就像酒杯里始终空空荡荡。
现在他出了酒馆,迎着亮,倾倒酒壶,从壶嘴里流出一滩令人作呕的黏腻的东西。不知为何,此时忽然觉得有一股糜烂的恶臭冲进鼻腔,冷萧浑身一凛。
酒壶被无情地摔碎在墙角,里面盛放的“酒”依旧维持着酒壶的形状,过了两息才软化流淌蔓延。
冷萧已几个腾挪出现在了远处,朝小二指的方向赶去。每走过一座房屋,就闯进去看一看,惹得一个正在行鱼水之欢的男人提起刀就朝着冷萧砍来。
黑边白底的制式衣服整整齐齐叠放在床头柜上,原来也是游猎队伍里的兵卒。
冷萧一剑砍下了他的头颅,溅出一片黏稠的汁液。女人赤着身子,胸前没有起伏,身子没有波澜,直得像一根麻杆。或许是因她的一头长发,才勉强臆断她是个女人。
她平静的向冷萧展示她的美好,摆出撩人的姿态。冷萧却已经消失了,实在不想再多看哪怕一眼。
女人看着冷萧刚才站立的地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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