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皇后娘娘恕罪,奴婢并非有意冲撞……”
“下作的东西,不知道皇后娘娘身子本就弱吗?竟如此没规没距,成何体统?”月暮狠狠的挥了那宫婢一巴掌,怒声呵斥道。
我揉了揉有些擦破皮的手腕,漫不经意的抬起眸子扫了她一眼,淡淡开口。“哪个宫里的?”
“回娘娘的话。奴婢…奴婢是王后娘娘宫里的。”说罢,低垂下头,前额的发丝有些散乱了。耷拉在双颊处,格外凄惨。
月暮厉然瞪了她一眼,正欲开口,我上前一步止住了她轻笑着,上前扶起了她,“原来是王后宫中的,倒也难怪了…起来吧,老跪着本宫可心疼这娇小的身子。月暮,你怎么如此不懂事儿,她本是无心之过,何必如此较真。”
那宫婢一脸的凄惶之色,显得分外局促,忙颤抖着声音开口说,“奴婢多谢皇后娘娘体谅…”
替她将前额散落下的青丝撩在耳鬓,一边凝视着她娇小的模样微笑着问,“叫什么名字?是南越哪里的,家中都有些什么人?”
“回娘娘,奴婢唐香蕊,家在番禹南市裕祥村。家中母亲早逝,父亲娶了二房夫人,还有一个小弟弟。”
拉着她的素手缓步来到那绿萝亭阁之内,呆呆的凝视了一会儿潭面,“如此,那女人对你还好吗,你父亲呢?”
说道这里,明显的察觉出她身子的僵硬,良久,我见她颤颤着没有回话,才扭过头去看她,一行清泪顺着眼眶而下源源不绝,我掏出锦巾塞进她的掌心,长叹了口气。片刻之后,一阵小小的呜咽声停了稍许,她哽咽出声,“后娘哪里有亲娘好?奴婢本就是女儿身,父亲顺着那女人的意,哪里还有好脸色,家中日子难过,奴婢遂进宫来补贴些家用罢了…”
不知怎的,抬了抬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心中最软的地方被她狠狠戳痛,“月暮,去拿些东西给她吧。”
她猛然跌跪在我面前,俯身不肯起来,“娘娘仁厚…只是,只是奴婢万万不敢接受。娘娘垂怜奴婢乃是万幸,怎敢接受这些。”
“本宫见你家世可怜,不过是些首饰罢了,你不必推辞。”我想要扶起她,却被她躲闪开。
“皇后娘娘美意,奴婢不敢辜负。只是,只是奴婢本是王后宫中侍婢,便要恪守规矩,断不敢破了王后的规矩,还请皇后娘娘恕罪,体谅奴婢…”几欲的祈求着出语,唯恐受到什么责罚。
看来,王后樛氏事事早已周全,连身边的宫人都立下了如此不合情理的规矩,想必早已有前例在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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