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说道。
听罢,刘彻遂放下手里的书卷,依靠在榻上,对曹襄笑笑说,“既已有些时候了,那今日舅舅也与你讨论一番。这《古文论语》中谈到了不少做人的道理,你可否与舅舅略说一二?”
曹襄面色毫无惧惮,听到了刘彻的问题之后,微微颔首沉稳的脱口而出,“孔丘说过,‘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那就是说做人一定要光明磊落;‘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就是说,一定要重视仁德,‘仁德’是做人的第一准则;这其三就是一定要全面的发展,却不能仅仅局限于一个方面。”
他回答得井然有序,连我都暗自感叹不如,小小年纪便能熟读《论语》并且还能诠释这其中的精髓,实在是难得!
“好啊,襄儿!”刘彻勃然大笑,面带喜色,“这世袭的‘平阳侯’落在你的肩上,朕也就放心了。你年纪虽小,但是明白这其中做人的精辟道理,想必你也会运用其中时刻谨记。姐姐,你和姐夫有一个好麟儿,倒是让我羡慕!”
曹襄被刘彻这么一夸,脸上泛着微红,不好意思的低垂着头。
“是啊,襄儿如此年纪能无误的诠释这其中的道理实在值得嘉奖。陛下,如此看来,菡漪倒是淘气了许多……”我含着笑意娓娓说着。
“可不是吗?”刘彻一脸的无奈,和我相视一笑。
平阳公主上前拉住我的手,嫣然一笑,“菡漪生性活泼,天真可爱本内容为椒房繁华梦已沉44章节文字内容。襄儿则是沉稳,依我看,这二人倒像是上苍注定的。”
她的话,让我和刘彻的心里都松缓了许多。刘彻在几案之前和曹襄说着这书卷上的道理,平阳公主则拉着我的手退出了书房。
转过厢房后,便是公主府的后院,那个记忆之中的长廊还是曲折缦回的在那里,后院的花园里花花草草在黑夜的弥漫之下,我看的不真切。长廊上橘色的灯笼就像一颗颗遗失了的明星,但是又像迷路的萤火虫,扑闪扑闪晃动着,我这才发现原来是因为晚风的缘故,让长廊上的灯火摇晃。
这里是如此熟悉的地方,我竟觉得有些拘束。平阳公主坐在廊曼上,“不知道今日再回到这里是什么感觉…挽吟,从心底里怨恨我么?”
我知道她这话是在暗示着我和刘寄之间的事,但事情都已过去这么多年了,就算曾经有过怨恨现在已经烟消云散了。
“公主怎么又说起这些来了?那些陈年往事就让它埋在心底,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该忘记的早忘了。如今再次提及也只是徒增伤感罢了,在挽吟的心里,也许从来就不存怨恨,能和陛下相爱,那些早已消失不见了。”我坐在她的身旁,安静的说着,像是在宽慰她,又像是安慰自己。
“你进宫以来,发生那么多的事,大大小小的我这心里总是记挂着的。听你的这席话,我觉得自己的心结才真正打开,你不怨我,不恨我…已经是万幸了。”她的话中带着凄凉之色,也许因为执拗造成的伤痛不仅仅折磨我自己,还让许多的人,包括刘彻、平阳公主,她们的心里留下了太多的伤痕。
我开始明白,岁月流逝的同时,那些过往的伤痛和记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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