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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情之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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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头看他,“你说什么?袁松越养病去了?我还等着喝他的喜酒呢!”

    一提喜酒的事,周颐可就乐了。

    瑞平侯袁松越同韩烺一样,都是京里有名的老光棍,没少被人非议。相比韩烺的不愿成亲,那位却是被活活耽误了,好不容易第三回定亲,又是宫中赐婚,却又接了差事去了山西,现在还要去养病一年半载。

    “我怎么没听说?”韩烺问,他同袁松越较劲,本来袁松越要先他一步脱离被人怀疑有病的老光棍的行列,韩烺一个抢先,抢在前边成了亲,他就等着瞧瞧袁松越什么样的表情,不想瞧不到了。

    韩烺不爽,周颐暗暗解恨,道:“大人不知道了吧!袁侯爷上折子说自己要调养,其实,是侯爷的准侯夫人得了大病,这会怕快到武当山了!”

    韩烺挑眉,“那位薛道姑?”

    “可不是?侯爷的心肝儿!”

    平日里周颐说了这话,韩烺没有不嗤笑一声的,今日没嗤笑,不知半垂着眼帘想些什么,周颐只听着他嘀咕了一句,“他还真是个长情的......”

    “长情?”周颐僵直了身子,不可思议的看着韩烺,“听你这口气,难不成觉得长情是个好词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反应实在是太大了,韩烺被他嚷嚷得脑壳疼,一手抄起茶几上的一碟子白糖糕,连糕子带碟子,直接往周颐长大的嘴里掖去。

    周颐只顾得嚷嚷,哪里想到点心碟子来了,不及反应,直觉牙口一疼,叮当磕碰之间,碟子进了嘴里。

    韩烺恨恨,“说!接着说!”

    这还怎么说?

    白瓷碟子并白糖糕把周颐的嘴巴撑得满满的,他急急忙忙取出来,泪花儿都带了出来,“没你这样欺负人的!我不过就是说了实话!”

    韩烺没说话,手又向另一碟点子抄了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周颐二话不说投了降,言语恳切,韩烺才饶了他。可是韩烺说得那句“长情”的话,还是让周颐心里像是揣了个兔子,不弄明白,兔子蹦达着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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