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改了口,“神医不必说,是夏西鲁莽了!敢问神医,我家姑娘这是好了么?”
被称神医的人摇了摇头,“夏西姑娘,我并不是什么神医,唤我裴真便是,终归是无人知晓的名号。唐姑娘这病极重,眼下不过是缓了过来,至于痊愈......”
夏西闻言眸色一暗,不必她再多说下去,也明白了,“姑娘此番力挽狂澜,夏西自然说到做到。敢问姑娘要我等如何?”
裴真想了一下,目光从唐家三人身上掠过,“躲过今日容易,不知明日可能送我二人出府?”
夏西一默,蓝姑也抿了嘴,夏南更是皱了眉头,“裴姑娘,我家姑娘如今昏迷不醒,哪里能出门?她不出门,我三人自然只能侍奉床前,能使人带信出府,却怎么带得出人去?”
三人为难,裴真看得出来。方才没能细想,这会她也不禁犯了愁。
室内陷入沉闷之中,夏西有些窘迫,“姑娘若觉得行,我和夏南护卫姑娘闯出韩府也可!”
裴真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紧张到咽吐沫的夏南,最后把目光落到皱巴了小脸的哑巧身上。
显然这是糟糕得不能更糟糕的办法。
又是一室的沉默,外间火光更盛了些。
突然有人开了口。
“裴姑娘,蓝姑有一问,敢问姑娘此番所想,可得手了?”
这一问问得颇深,裴真虽露了面也报上了名号,却未曾提及此事。裴真闻言不禁看了过去,她见蓝姑手指仍旧搭在唐沁腕上,心中一动,“未曾。”
这话出了口,蓝姑似是透了口气。
“姑娘此番闹出动静,后面再探韩府可就难了。出府不易,再来更不易,姑娘不如......就留下吧。”
留下?
裴真挑了挑眉,目光在红绸金杯的喜房里掠过,最后落到了双眼紧闭的唐沁身上。
她笑了,“既然留下,光明正大些,更好行事。”
......
正院门前火光滔天,除了深深浅浅的呼吸声,也就只有夜风刮过时的嘶鸣。第三队搜索的侍卫小步跑来回禀,大声要报,却被韩烺当先警告了一句,“别扰了夫人!”
侍卫头领赶忙放低了声音,上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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