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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折烟一听这话,忙向他使了一个眼色,“那一家更好也说不定。”
那老鸨见煮熟的鸭子都要飞走了,忙拦住他们,“呦呦呦,我瞧着你们可怜,我就发发善心,收留你弟弟。”
虞折烟马上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谢姐姐,不知道您能给我多少银子呢?”
那老鸨脑袋转了转,一副童叟无欺的表情,“五十两,够你这个丫头花一辈子的了。”
“三百两。”虞折烟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我爹娘去的早,我就这么一个亲弟弟,若是您给不了,那我便不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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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雪似乎带不走青州的繁华,这里虽不及京城繁华,这里的姑娘比京城的胆子大。
虞折烟站在桥头等了一会儿,就有几个姑娘面红耳赤的递给她手绢或者新鲜的瓜果。
原来这些人没有瞧出她是个女人,只以为是个玉面郎君,自许芳心呢。
虞折烟道也不客气,但凡递过来的都一一的收着,其中一条帕子她倒是十分的喜欢,尤其是上面的苏绣,十分的别致。
她正瞧着,只听了个气呼呼的声音传来,“累死我了,没想到那丑女人防备的还挺严的,差点没跑出来。”
虞折烟点着手里的银票,“走,姐姐带你喝花酒去。”
司墨和虞折烟坐在万艳楼里,俯瞰着青州的大街小巷,然后喝着那美人递过来的琼浆玉液,好不奢靡。
其中两个打扮艳丽的青楼女子围在司墨身边,那两双手不由自主的去捏他的小脸,“大家瞧瞧,这样讨人喜欢的小郎君。”
司墨年纪还小,哪里见过这些,顿时面红耳赤,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坐起身来,酒也洒在了他灰色的袍子上。
“滚。”少年的脸红的像是苹果一般,这让虞折烟心里狂喜,没想到这厮也有这样害臊的时候。
“是不是比你那些稀奇古怪的蛇有趣多了。”虞折烟笑着走过去,点着脚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就害臊了,将来娶妻生子了怎怎么办?”
那些青楼女子顿时笑的花枝乱颤,一边甩着手绢,一边调侃道:“呦,倒是个干净的孩子,让姐姐们教教你更有趣的事情。”
虞折烟看热闹不嫌事大,“你们若是教的好了,小爷我重重有赏。”
那些姑娘们听了这话顿时喜笑颜开,接连灌了司墨几杯酒,这混小子不过喝了两杯,连在意是醉醺醺的了,任由那些青楼的女子在他的脸上亲。
虞折烟见他衣衫凌乱,脸上满是口红印子,实在心里有愧,忙将那些女人打发了出去。
其中最后一个女子走的时候,往香炉里添了几块香料,虞折烟只觉得这味道有些怪异,却也没有多问。
待众人走后,虞折烟见司墨趴在酒桌上的头抬起来,澄澈的眼睛看着这她,里面却夹杂着深深的醉意。
“是你的父亲害死我府上的人的。”一行清泪顺着少年白皙的脸颊滑落。
虞折烟抬眸看着他,“你恨我是吗?我也恨我自己。”
她说完将窗户打开,一只脚已经迈出去了,冷冽的风吹在她的发丝上,带着刻骨铭心的寒意,“我恨我自己为什么会爱上封凰,他就像是没有线的风筝,只能远远的瞧着,却永远无法抓住手里。”
司墨以为她要跳下去,忙吓得过来扯住她的衣服,“你要做什么?”
虞折烟苦涩的一笑,“放心罢,我不会跳下去的,我这样的人,这样的命,任由旁人作践,自己又岂能轻贱了自己。”
许是她的病还未好的彻底,这楼又是极高极冷的,她这样一折腾,竟连刚才喝下的酒水一起吐了出来。
他穿了件绵帛的衣服,这样一吐,自然都不能再看。
“呕——”虞折烟再次吐了出来,这次全吐在了司墨的身上。
司墨这下酒醒了,那张嘴将虞折烟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待他脱下身上脏污不堪的袍子,却见虞折烟已经从窗户上掉了下来,头发也松散开来。
他忍着恶心将虞折烟也拖到了房里唯一的床榻上,然后伸手便去解虞折烟身上的袍子。
直到褪的她身上只剩下亵衣,少年看着她脖颈处雪白的肌肤,只觉得脸颊一红。
屋内的燃的香催动这少年心底的躁动,他只是低着头,往虞折烟的脸上轻轻的一吻,一股异样的香气充斥着他的鼻息,这种香与刚才那些风尘女子身上的香气不同。
酒劲再次上来的时候,他躺在虞折烟的身边,也慢慢的睡着了,地上两个人缠在一起的衣服,让人不想偏都难。
虞折烟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到头疼欲裂,嗓子里跟塞了棉花一样。
可周围的环境确实那样的陌生,陌生的锦绣纱帐,香炉,和绣着鸳鸯戏水的屏风。
待她听见窗外呜呜的风声的时候,才知晓自己竟还在青楼之中,可外面天色已大亮,想必竟过去了一夜。
然而她刚要起身,却感觉胸口处有一些重,她的难受不由自主的去摸,却摸到了温暖而又纤长的手指。
她顿时脑袋“嗡”的一下子,连转身的勇气都没有了。
而此时那双手的主人也渐渐的醒了,然后发出少年特有的声音。“这是哪里?”
是司墨。
虞折烟刚缓了口气,去猛然感觉到自己身下竟是不着寸缕的。
她猛地坐起来,便是紧紧的拥着被子,还是露出了大片的风光。他扭过头,却瞧见同样未着寸缕的司墨,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然而就在这时,门却被推开了,冷风吹进屋子里,却是她最无法面对的人进来了。
顾玠听下人说虞折烟一夜没有回府,便即刻叫人打听,终于在这里找到了她与司墨,没想到竟是这样让他勃然大怒的情形。
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感觉不到,只能茫然的看着封凰慢慢的走过来。
他就那样僵硬的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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