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前程。
她今日不过是想保命,并不想将冬琅彻底拉下水,因为以后在国公府里没有那痴情种的保护,自己寸步难行,
顾渊见事情已不能在问下去,便冷声说,“将周妈打五十大板,然后送回老家去,以后不准在踏入国公府半步。”
那周妈看向了老夫人,然后垂着眼泪便被小厮们给拽了出去。
此时封凰慢慢的向他走来,唇角浮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你饿了四天?”
思绪纷杂间,她连头也不敢抬,眼睛里满是那双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祥云靴,
“这个给你。”他的语气如此温柔,将她心底阴暗的某处也一并点亮。
她抬起头,却见他手里捏着一块金丝糕。
虞折烟伸手接过,她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他的指尖。
他的手,很暖。
她的手,很冷。
虞折烟只感觉自己的心堵在喉咙里,脸上顿时一片通红。
所有的王公大臣都看着这一幕,没想到不染风尘的南安王世子居然会对一个丫鬟这样关心,而且还是当着她新婚妻子的面。
此时那世子妃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着说,“我如今刚进京,只带了一个丫头,我瞧着这丫头机灵,不如侍奉我几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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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琅这一病就是四天,他自小娇生惯养,如何受过这样的折磨,一直昏睡着,直到这天晚上才醒了过来。
宝潇儿见他醒了,顿时高兴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正想叫小丫头去告知夫人,却被他一把给扯住。
“烟儿呢?”他的声音里满是急迫,“母亲有没有为难她?”
宝潇儿还没说话,那小丫头却忍不住插嘴,“如今人家攀上了南安王世子那条高枝,哪里能不好?”
“你说什么?”冬琅从床榻上坐起,浑然不理会背上的锥心刺骨的疼痛。
宝潇儿扭头怒骂:“蠢货,胡诌什么,还不快退下,”
冬琅怒气难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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