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承玺正大口地喘着气儿,卖力地在碧痕的身上纵送。安然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结实有力的臀部,正一上一下地律动着。
这本是夫妻之间应该有的事儿,本是这会子她应该和他做的事儿,反而变成了他和另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做了。
只看了这一眼,安然浑身就像是被抽干了一般,瘫软无力,靠在窗户跟上,慢慢地滑落在地上。
室内的人儿显然已经沉浸在这种原始的*中了,压根儿就没有发现外头还有一个人,一个失意、自责,快要崩溃掉的人!
听着碧痕发出一声声猫儿叫春般的叫声,安然恨不得冲进去把她从赫连承玺的身下拽出来,狠狠地抽她几个耳光。赫连承玺是她的,可是为什么刚刚还柔情万千的他,转瞬间就兽性大发,去找别的女人发泄*?
安然其实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今晚就要成为他的女人,可是他连她这么简单的愿望都不能满足她。平日里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假话,都是骗死人不偿命的假话!
室内一声高过一声的暧昧声浪毫不留情地刺穿安然的耳膜,让她不得不双手捂住了耳朵,摇晃着身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欲待要离开这个地方。
室内又适时地传来碧痕一声得到满足后的叫声,就听见一阵如牛喘般的气息盖过了女子的叫声。安然不敢再待下去,生怕控制不住自己,抬起发软的脚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往前挪着。
平整的地面,硬是让她觉得走在了棉花垛上一般,不远的距离,就像是跨越了好几个时空隧道一样,让她挣扎了半天,才摸着自己的房门本内容为安然若庶114章节文字内容。
大力地推开了房门。里头到处都是耀眼讽刺的红。安然看了看悬挂着的那顶桃红帐子,狠命地连嘶带咬,一顿折腾,愣是把这床崭新的帐子从床顶上撕了下来。
两根碗口盘绛红的高烛,燃着熊熊的火焰,一滴一滴的烛泪,模糊了她的双眼,就像是人的血一样,一滴一滴地往下淌。
此刻的安然,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豹子一样,看到哪样东西都不顺眼。这象征着百年好合的绛烛,在她眼里也成了不祥之物,没有深爱的男人的洞房,这一切一点儿意义都没有。
恼怒到几乎失去理智的安然,拿起了床边上挂着的桃红嫁衣,对着红烛就挥去。力道大得让高烛立即倾倒了下来,滴下来的烛泪,沾染了桃红的嫁衣,离着火焰这么近,竟一下子把嫁衣给烧了起来。
安然兀自立着不动,冷冷一笑:烧吧,烧死了才好,把自己烧死吧,把这肮脏的世界烧掉吧。
嫁衣上的火,引着了垂在地上的帐子,火焰腾地升了起来,映着安然苍白无血色的脸。
眼中隐隐地有泪花泛了出来,可是安然倔强地忍着不让它流出来。这样的男人不值得她流泪。
愤怒地抬起一张绝美的脸,火光中的安然,嘴角隐着微微的笑,看来自己这辈子注定要孤苦一生了,与其这样不明不白地活着,还不如一把大火付诸东流吧。说不定还能回到从前,在那个世界里过着自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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