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被夺走的人生,体现司法机关的诚意呢?这非常考验司法智慧。首先,不能将这些申请天价国家赔偿的冤案当事人污名化,动辄扣上狮子大开口的帽子。当事人在蒙冤十八年之后,仍然愿意申请国家赔偿,将自己的诉求在法律渠道内表达,本身就代表了对法治的信任,咱们的司法机关,要对得起这份沉甸甸的信任。”
徐浩东点着头说:“这毫无疑义。”
沈腾说:“其次,我国的国家赔偿法,对冤案赔偿实施的坐牢等于上班的标准,固然很简便,但很可能没有完全覆盖到公民的真实损失,这在之前很多冤案赔偿时都广受诟病。咱们的立法机关,应在充分吸纳民意之后,用足既有的司法政策,通过提高精神损害的标准,最大限度地挽回那些被冤案夺走的人生。”
徐浩东又是点了点头。
沈腾说:“总之,冤案受难者的千万级的国家赔偿申请,目前虽然尚难得到法律的全面支持。但是,人的尊严和国家司法公信是无价的,这是全社会的共识,应该让法定赔偿标准逐渐真实反映中国人的尊严和公正的价值。”
徐浩东瞅着沈腾说:“你不是很明白吗。”
沈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本来就不是我的工作。市法院吃不准,向省高院报告,省高院退回后,市法院又向市政法委报告。杨凌他们不敢拍板,事就到了我这儿,可我也吃不准,于是,事就到了你这里。”
徐浩东问:“当事人现在什么状况?”
沈腾说:“父母年迈多病,自己住院,女儿出嫁,儿子结婚,在一私企打工。还有一个孙子,一个外孙女,全家住的是老房子,六十多平米。”
黄宁生补充说:“大概,大概与你家的老房子差不多大。”
徐浩东看了黄宁生一眼,“你也很了解嘛。”
黄宁生说:“我是救济总会的一员,当事人出狱后,我做过一次家访。”
嗯了一声,徐浩东思忖起来。
过了一会,徐浩东问:“老沈,这事我有权做主吗?”
沈腾说:“当然,党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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