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伯很想理性的分析赵纯良这个人,甚至于他还让智囊团去帮忙分析赵纯良,可不管怎么分析,他都觉得自己对赵纯良的认知太少了,这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他的想法有时候在自己这边看来根本就是异想天开,可每一次,他却都能够将他的想法付诸实践,他有时候看起来热爱和平,在一两年前,他甚至于解决过神州和倭国泡菜国的危机,不然有可能一两年前亚洲就已经充满了炮火,可有时候他看起来又是那么的狂躁狂妄,和平谈判刚达成,就要对另外的国家开战,这完全就是不可理喻的。
“我不希望成为你的目标!”库伯认真说道,“我并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我只是想让我的国家变得更好,所以,我不会让他再一次的陷入战争的泥潭,或许会因此得罪一些人,但是我觉得,有些事情必须有人来做。”
“共济会的力量,远不是你想象的到的。”赵纯良看着窗外,说道,“就连神州国内也有共济会的人,你一个小小的,被赶鸭子上架的总统,能做什么?难道你想跟以前那些被人暗杀了的总统一样么?”
“神州有一句话,叫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既然我坐在了这个位置上,那有些事情我就必须要去做,哪怕有生命危险,我是一个怕死的人,但是我更怕自己在这个位置上真的如你所说的成为一个碌碌无为的庸人,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曾经发过誓,我要出人头地,我要让像我们一样的更多的人过上好的生活,而很显然,战争并不能带给我们想要的好生活,他只会让那些资本家更加的贪婪,富有。”库伯厌恶的说道。
“这一场波及全世界的战争,背后就是共济会,不只是美洲战场,亚洲,非洲,欧洲,各大战场都能够看到共济会的身影,因为丧尸的关系,米国急需国内建设,所以,米国在每周的暂时停战,或许不会太多的影响到世界格局,这有可能是你的机会,你的时间不多,那些人想要让这世界重新陷入无序,再构建起自己的秩序,所有挡住他们的人,都必须死,可笑的是,还有一群人,在他们的背后看着他们,等着他们让这个世界陷入无序,只可惜,现在我说这些,没有人会听,就算有人听了也没有用,高高在上的老富兰克林,富兰克林家族,他们哪里会去介意一个小小的叫做破晓的组织呢?”赵纯良调侃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共济会,也只是别人的棋子么?”库伯惊讶的问道。
“我说的不一定是对的,其实我跟你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就指望着你看能不能给共济会那边递个话,我对你不算知根知底,我也不知道你之前的做派到底是演的还是真的,我只能说,共济会自以为掌握了一切,其实,他们的一切却也在别人的掌握里,你是总统,你说的话或许有人会听吧,不过你要觉得我是在忽悠你,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干杯。”赵纯良笑着拿起酒杯跟库伯碰了一下,然后一口把酒给喝了。
库伯拿着酒杯,并未喝酒,他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