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有什么安排?”段沫沫问道。
“去一趟八宝山。”
“八宝山?”
京城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有些阴郁。
赵纯良的车队缓缓的驶入了八宝山。
这次来八宝山,赵纯良自然不可能像昨天去找苏夜夜等人打麻将一样轻松,车队有好几辆车,着实的带了不少东西。
车队停在了八宝山的山脚下,今天不是清明节,也不是什么月半,扫墓的人自然没有多少。
赵纯良从车内下来,手上拿着一束白花,而后缓缓的沿着台阶往上走。
走到半山腰的位置,赵纯良停了下来,而后走到了其中一个墓碑前。
赵纯良将白花放在墓碑前头,对着墓碑深深的三鞠躬,而后上香,烧纸钱,全部自己来做。
段沫沫站在赵纯良的身边,看着墓碑上的文字,有些疑惑。
这墓碑上刻着的,是一个姓温的人的名字,赵纯良的亲戚里头,似乎并没有姓温的人。
在一系列的流程做完之后,赵纯良安静的离开了八宝山。
段沫沫可以看的出来,赵纯良的心情似乎有些沉重,他就那样靠着椅背,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天空中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赵纯良之所以要提前来京城,有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因为这里的这个墓。
每年的这时候,赵纯良都会来祭拜一次,不管多忙。
在赵纯良走后没多久,一个身着黑色衣服的女人,也如赵纯良一样手上拿着一束白花,出现在了之前赵纯良祭拜的坟墓前头。
她没有带伞,而是戴了一顶黑色的帽子,她站在雨中,任由雨水打在身上。
她沉默着,就好像是雕塑一般。
她每年也都会来这里一次,但是却从未和赵纯良碰到过。
许久之后,她将手中的白花放在了墓碑前,而后同样转身离去。
本来只是小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变成了大雨。
赵纯良的座驾飞速前进着,他闭着眼睛,一句话都不说。
京城最高的麒麟山上。
一个中年人,正肩扛着一个麻袋,艰难的往山上爬。
“好日子,真是好日子啊!这种日子,最适合传送坐标回去,哈哈哈。”中年人一边爬着,嘴里还一边的嘀咕着。
这麒麟山并不好爬,虽然远不如华山之类的,但是要换一个健康的成年人来爬,估计都得爬上一天一夜,而这中年人还背着一个麻袋,往上爬的速度更是慢,他在两天前就已经开始在爬了,现在已经十分的接近山顶了。
半个多小时后,中年人终于背着麻袋登上了山顶。
他满头的大汗早已经被雨水给冲刷干净,他激动的躺在地上,用力的喘息了许久。
等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之后,他将麻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台子,一个曾经被掩埋在地下的台子。
而这个男人,是段天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