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他们这算是居功至伟,立了大功了!
“谢谢两位。”伊莎贝拉对两人点了点头。
“为女王陛下,我们理当竭尽全力,死而后已!”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喊道,艾尼莎虽然不怎么懂人情世故,但是这时候还是知道该怎么做的。
“具体的奖赏,等庆典结束之后再进行,你们可以退下了。”伊莎贝拉说完,对两人挥了挥手。
两人躬身退去,既然伊莎贝拉特地让他们留下来说会给他们奖赏,那这奖赏,必然是小不了的了。
门外,艾尼莎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看了泽梅尔一眼,说道,“泽梅尔勋爵先生,晚上去我那共饮一杯如何?”
“好的好的!”泽梅尔心情大好,连连点头。
“你们也都退下吧。”伊莎贝拉对埃托奥说道。
埃托奥点了点,带着王宫卫队的人离开了主殿。
整个主殿,只剩下赵纯良和伊莎贝拉两人。
看着空空如也的主殿,伊莎贝拉身子往后一仰,就那么靠在了王座上。
她手上那代表着至高无上权力地位的权杖随意的搁在了王座旁边。
她的脸色有点白,她抬起手,扯了一下头上的王冠,将王冠拿了下来,随后一把抓在了头发上,用力的拉了一下。
一头秀发,就被她拉了下来。
这只是一个头套。
伊莎贝拉的后脑勺破了一个口子,头发被剃掉了一些,并且有一个疤,而女王陛下,是不能让民众看到她的伤口的,所以伊莎贝拉带了一个头套。
头套下,她的脑袋上缠着一个白色的绷带,绷带上隐约可以看到一些血迹。
谁也想象不到,刚才威严无比的女王,此时却好像是一个病人一样。
“辛苦了。”赵纯良站在伊莎贝拉面前,没有一点对国王的尊重与敬畏,有的,只是怜惜。
其实按照赵纯良的意思,伊莎贝拉最好是躺在治疗室里休息,可是,伊莎贝拉却坚持要来主殿这里,因为此时所有贵族的心都是乱的,她必须出来稳住这些人的心。
对于一个脑袋刚磕破的人来说,只是坐着,那就是一件很让人头疼的事情,更别说还得想很多事情,更别说,伊莎贝拉还面临了诸多的背叛。
这种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压力,让伊莎贝拉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赵纯良一直觉得伊莎贝拉命好,出生的时候就注定了成为女王,成为君主,成为无数人仰望的存在,可是这时候,赵纯良却觉得,伊莎贝拉这个女王,甚至于不如艾尼莎这个侯爵来的舒坦。
至少,艾尼莎不愁吃不愁喝,这个侯爵身份还没什么人能觊觎的了,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应该的。”伊莎贝拉勉强的笑了笑。
“如果抓到劳伦斯王爵,你要怎么做?我听说,他,好像是你的堂叔。”赵纯良说道。
“杀了。”伊莎贝拉没有一点犹豫的说道。
“他是你的堂叔。”
“他背叛了王室,所以只能死。”伊莎贝拉的话并不冷,但是却让赵纯良觉得有些凉意。
在神州人的观念里,亲情是无比重要的,饶是以赵纯良的冷血,对待亲人,都不可能说杀就杀,但是伊莎贝拉却很简单的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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