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什么诚?皆是骗我年少无知罢了!若是做不到,就都别说出口!”谢释信红着眼眶,“你们都是骗子!”
“洲月,你在地下好好看着。终有一天,本公子会成为天承的王,亦会成为天下的王!”
谢释信只要一想到那个人在寒风中失落,失望的神情,和那人转身离开时一抹孤单的背影,他心中就大为愉悦,“我赢了,还要赢更多!”
“他定会把你当成是一个坏女人的。哼,你本来就是一个坏女人!”他恼怒地扔开她的手,拂袖而去。
谢释信气愤而行,踏在麻石阶上的哒哒声,忽而变成了咚咚声。
咚咚咚……
当谢释信和凝眉被敲门声吵醒时,已经是天大亮了。
原来只是一场梦,谢释信用手拭去额头的汗水。看着手中的汗水他才想起,那并不是梦,那是一段被尘封的记忆。
“什么事?”凝眉迎门而闻。
“谢阁下,王夫人。早间餐食已经备好,请到餐堂享用。”
凝眉回头看了谢释信一眼,谢释信道:“有劳了,我们这就过去。”
那小厮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之前让你传出的信,你可都一一传出了?”
“都传出去了,想必鲁将军也已经收到了。”
“那就好。走吧,我们去餐堂。”
谢释信被拦在河前时,让凝眉传了信给鲁建城。一是要鲁建城打理田事,二是让鲁建城时时盯着道启的动向,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传书给他。这也算是将后顾之事安顿妥帖了。
“是。”凝眉随着谢释信出了房间。
在谢释信看来船上的日子甚是无聊,尤其是和吕城烟赏景对诗的时候。但他又不好拂了吕城烟的盛邀,因此每次都装得尽兴至极,好在十几日的船程谢释信终于熬尽了。是日用过餐食,便有小厮前来相告。
“谢天阁下,已经到雪原了。”小厮门外禀报。
“知道了,多谢。”
不过多时谢释信和凝眉便随着吕城烟的队伍下了船。在船前有一群异服之人在等候,为首的是一位散发曜眸的米袍男子,周遭再无其他之人。
“阁下可是勤合使者?”
楚凌渊走过去,将一封柬函交给了那个米袍男子,那男子翻阅后迎上前来。
“我乃雪国护法陆善虞,国子特命我等在此恭候使者大驾,不曾远迎贵使,还望使者莫怪。”
“在下尹南山,护法在此特候,已是盛情有加。”
“使者来此舟车劳顿,咱们还是闲言少叙,请先移驾驿馆暂歇。”
尹南山等人在陆善虞的引领下登上雪原,上了雪原才见着雪城。一入雪城便见到许多异服之人,想来皆是雪国之民。
雪民见着一群异服者涌入城中,纷纷驻足围观,交头接耳者更是不在少数。
又行了一段路才来在驿馆处,尹南山与那护法相谈几句后,米袍护法便命几人帮着尹南山安置行装。
一切安置妥当,陆善虞又过来和尹南山施礼作别,留下几个机灵的雪国侍着便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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