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小厮。那小厮俯身在谢释信耳边一番耳语。
谢释信听着小厮的回话,先是眉头深锁,鹰眸含恨,继而便是怒视楚歌笑,熊熊怒火恨不能将楚歌笑燃得灰飞烟灭!
楚歌笑离得很近,谢释信脸色骤变她看得清清楚楚。她似乎预料到了什么,方才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喉咙。
谢释信收回怒目,垂眼深思起来。
原本谢释信只是想责罚下楚歌笑,像往常一样给洪先生打抱不平一番就不了了之的。但如今洪先生竟因此事殒命,责罚怕是连父王那关都过不了,更别提服众了。悠悠众口不是那么好堵的,几经思虑,他决计血偿!
谢释信拍案起身,鹰眸垂视,“楚歌笑!将毒物携入课堂,不慎害死洪先生,铸成此等大错,你可认罪?”
此话问出,谢释信满心祈祷:不可认,不可认!
楚歌笑虽厌烦洪先生,却未想让洪先生死。有意携蛇也只是为了吓吓先生,捉弄他一番罢了,可却未料会有此果。
大错铸成,纵使她痛哭流涕,捶胸顿足地认错洪先生也回不来。此等空劳之事她不愿做,也不屑做。现下她能想到的,唯一可以弥补洪先生,救赎自己的那就是接受惩罚。
楚歌笑俯身叩首,虽未言一字,却已表自己甘愿领罚。
谢释信见她没有反驳,知道她已经认错。
啪——
又是响亮的一记耳光,楚歌笑嘴角挂上了血丝。但她知道自己无碍,行乞时的拳脚相加都忍得,这两个耳光算什么?
“错事已经做了,认错就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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