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有点软的头发。
确实挺软……
初筝薅两下,指尖顺着他脸颊,落在侧颈上,按住他跳动的动脉,微微下压:“你要敢取下来,你知道后果的。”
印白身体僵硬,小脑袋直点。
指腹下跳动的血管,此时透着诱惑的芬芳,初筝甚至能感觉到他血管下流动的血液。
初筝指尖犹如被针扎一下,迅速收回手:“你只要听话,我不会伤害你。”
印白继续点头。
“出去吧。”
“……好……好的。”
印白打开洗手间的门,一出去印白被满屋子刺眼的光照得睁不开眼。
可能是刚才他妈妈拉开的……
他用手挡了挡光,赶紧跑到窗户边将窗帘拉上。
“我没那么畏光。”初筝道:“我们这样的血族只有初生的幼崽特别怕阳光,只要不在阳光长时间暴晒,一般不会有什么问题。”
当然初筝口中的我们这样的,是指像她那样的纯血种。
其他的血族依然得遵循这个法则。
“这……这样啊。”
初筝狐疑:“血族真的存在,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正常人的反应不应该是这样吧?
印白小脸蓦地认真起来:“为什么要惊讶?世界上存在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初筝:“……”
行吧。
这不是个正常人。
-
初筝联系上原主的人,等他们来接自己。
初筝也不知道自己养伤得多久,所以给印白留了联系方式。
“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你不去学校吗?”印白拿着纸条,小心翼翼的问。
“暂时去不了。”原主当初养伤可是用了差不多一个月时间,她还是用的这个身体,恐怕也差不多。
“哦……”
印白将初筝送到楼下。
初筝的人就候在外面,所有人撑着黑色的伞,此时阳光正好,这场景瞧着有点古怪,路过的人纷纷绕道走。
印白目送初筝上车,冲着车子挥手。
他身体往前走了两步,脚踩着阳光和阴影的分界线上,又慢慢收回来,退到里面,似有些难受的抱着胳膊,目送初筝的车子离开,直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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