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贺瑾不会善罢甘休,我要搞定他。
贺瑾?
那个青年……
商弃眼底涌上一层阴霾:“是因为……他以前对你做过什么吗?”
——他要对付你。
嗯?
商弃怎么也没想到初筝给出的答案会是这个。
——谁也不能欺负你。
——你是我的。
夜风习习,透着些许寒意,商弃在那瞬间却觉得浑身都被一股暖流包裹住。
他低下头,抵着初筝眉心,轻声道:“嗯,是你的。”
初筝伸出爪子,按按他发顶。
有了自己的毛毛,初筝对商弃的头发显然不感兴趣,按两下就的收了回去。
“贺瑾的事……”
商弃还没说完,杜霈从小区里出来,商弃只好将后面的话咽回去。
“喏,你要的答案都在这里面。”杜霈将录音笔递给商弃。
“谢了。”
“不敢当不敢当,只要你别哪天让我在法制新闻上看见你就是行了。”
商弃摇头:“暂时不会。”这段时间他没有再有过那样的情况。
“那最好了。”杜霈手贱想摸初筝,被初筝一爪子拍开,又悻悻的收回手:“这么凶,小心找不到对象!”
商弃听见这话心底莫名的跳了下,但很快就被掩饰下去。
杜霈没注意到商弃的异常:“对了,你问那些做什么?她谁啊?”
“没什么。”
杜霈狐疑:“我觉得那女生怪怪的,真的没事?”
“没事。”
杜霈问几遍,商弃都说没什么,这家伙不说,肯定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所以杜霈也不问了,谁还没点小秘密。
他一撩袖子:“行吧,来都来了,给你做个检查!”
商弃:“……”
初筝:“……”
杜霈下车的时候,又扶着车门弯下腰:“哦,对了,这里面的药差不多能支撑你一个月的量。”
商弃眉心狂跳,看着杜霈将一个小瓶子扔进车里,被初筝一爪子按住。
杜霈!!!
杜霈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关上车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