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筝一句话就怼得大伯母说不出话来,带着路茜灰溜溜的走了。
这之后,初筝再也没见过这家子。
家里总算清净下来。
路母大概从来没有哪一年过年这么清闲过,有时间和自己的小姐妹逛街聊天,从来没这么爽过。
路父唉声叹气:“你说,大哥他们……”
“咱家也不是福利站,那么多年,该还的都还清了。”路母道:“我觉得小初说得对,我们如果继续这么下去,谁知道会出什么事。”
路父继续叹气。
这么多年,他也挺累。
可是血缘上的束缚,让他没办法去拒绝……
但是现在的局面,路父觉得突然轻松不少。
“小初她……有点奇怪。”路父突然道:“你发现没有?”
不说路茜这件事,就最近……他就没见初筝笑过,更别说以前那种撒娇了。
路母也有感觉,但这孩子身体看上去又挺正常。
她还特意问过一些同事朋友,最后都说:“青春期,孩子有变化也是正常的。”
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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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结束,回学校上课。
“叫你也不出来,你在家干什么啊?”初筝旁边有人坐下来,男生的声音也紧随着响起。
白东霭刚从教室外进来,身上都带着凉气,冻得他不断搓手。
“睡觉。”
“你睡了一个寒假?”
“有问题?”
“你猪啊。”白东霭啧啧两声:“也没见你长点肉,现在猪肉那么贵,长点肉还没卖钱,你这吃了就白吃了,太浪费了。”
初筝:“……”
他是不是人身攻击我?
初筝没搭理白东霭,白东霭不解:“怎么放个寒假,你变这么高冷了啊?冻着了?”
“我就是这样。”
“得了吧你。”白东霭不信,他还不了解她?
“爱信不信。”
“……”
“交作业了。”课代表从前面往后面收作业。
白东霭收回古怪的视线,从书包将作业掏出来。
初筝就不一样了……
她压根就没想过作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