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抓着初筝的手,倒是一点也不松。
初筝抽出来手,被迫坐在这里陪着他。
锦枝送完大夫,将药抓回来,熬好送来。
“小姐,药好了。”
初筝试了下温度,锦枝已经凉过才送来的,温度正好。
她扶着殷慎坐起来,殷慎身体滚烫,脸上都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他往初筝身上蹭,脸直接埋在她颈间和发间。
“殷慎?”
“唔……”
殷慎小声哼哼,那声音像小猫儿似的,轻轻的挠在心尖上,勾得你心尖直颤。
“喝药。”初筝将殷慎掰过来。
殷慎闻到药味,眉头皱得跟什么似的:“不喝。”
“不喝病怎么好?”
“不喝。”
殷慎烧得迷迷糊糊,就两个字——不喝。
初筝‘好脾气’哄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被甩了这么两个字。
初筝:“……”
初筝固定好殷慎的手,直接按住他,吩咐锦枝:“灌。”
锦枝:“啊?”
小姐你认真的吗?
这是病号啊。
有你这么照顾病人的吗?
“快点。”
“……”
锦枝端着药过去,在初筝的辅助下,很快就将一碗药给灌了下去。
初筝在殷慎发作前,快速塞两颗蜜饯到他嘴里。
蜜饯的甜味冲淡那股苦意,殷慎表情慢慢放松下来,双手主动抱住初筝,整个人都倚在她身上。
“你先下去。”
锦枝巴不得,端着碗就跑了。
初筝将殷慎放下去,殷慎勾着她脖子的手却不放。
初筝弯着腰,很是难受。
“殷慎,松开。”
殷慎没应她,但是用行动告诉她,松开是不可能松开的。
初筝感觉脖子要断了,她只好顺着躺下去,将人捞怀里抱着。
弱小无助的小可怜做错了什么,要这么为难我。
我怎么那么难。
-
殷慎喝了药,身上出了汗,烧退了不少。
他睡一觉起来,房间里一片黑暗。
殷慎动一下,发现自己旁边有人,眼睛适应了黑暗,借着微光瞧身侧的人。
殷慎不是第一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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