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体贴入微就不用了,至少应该留下来照顾他吧!
“他让我走的。”
【他让你走就走?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不是说不能和好人卡对着干吗?”
我这顺着他也有错了?
【……】
王者号猝。
初筝回去查那个纹身,对方要一点时间才能给她结果。
翌日。
初筝拎着书包出门,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她往楼上看了看,收回视线,蹭蹭的下楼。
十分钟后初筝拎着东西回来,站在舒隽门口敲门。
然而她敲半天也没人开,她只好自己打开门进去。
客厅没人,杂物间的那人似乎醒了,弄出一些动静。
初筝在卧室找到舒隽,他还是那身衣服,就那么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唇瓣干裂起皮。
“舒……”
初筝手还没碰到舒隽,猛地被人握住,视线一阵巅转,被人压在身下,几个致命的位置被抵住。
我……草!
初筝一把掀开舒隽,舒隽闷哼一声,初筝堪堪止住攻势,手掌一转,撑在他两侧。
两人姿势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然而并没有暧昧的气氛,舒隽刚才牵扯到伤口,此时疼得面色惨白,额头上全是渗出来的汗珠。
舒隽看清是谁,有些咬牙切齿:“你怎么进来的?”
他明明记得自己反锁了门。
大门、客厅都反锁住了。
她怎么进来的?!
初筝眉眼冷淡:“走进来。”不然我还能穿墙吗?
舒隽:“怎么开的门?”
“小意思。”这点难度都搞不定,我还怎么混!
“……”
舒隽低呵一声:“下去!”
初筝想起他身上还有伤,麻溜的下去,望向他腹部。
刚才那么一折腾,纱布早就被血浸透。
初筝出去把药箱拿进来,舒隽想自己弄,被初筝粗暴的按回去:“躺着,死了我很麻烦。”
舒隽:“??”
初筝把纱布给他拆了,重新清理止血上药,她动作很快,舒隽还没回过神,初筝已经在给他缠纱布。
因为是在腹部,纱布不好缠,初筝的手托着他的腰,带着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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