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初筝:“我是好人。”
舒隽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好人不会说自己是好人。”
初筝极其镇定:“我是不一样的好人。”
舒隽:“……”
这人……没毛病吧?
“这里有血。”
“快追!”
初筝余光扫向巷子外,有些不耐烦了:“你觉得我现在想对你做什么,你能跑吗?”
舒隽垂眸,看着抵在自己腹部的刀子,表情有瞬间的僵硬。
这就是你说的好人?
嗯?
-
刚才围堵舒隽的人,从巷子口跑过来,跟着血迹一路到转角。
“血迹就到这里,没了……”
“被他跑了?”
“他受那么重的伤,妈的是有三头六臂吗?”
追过来的人脸色都不太好。
这样都还能给他跑了,回去怎么交代?
“怎么办?”
“分开找!”其中一个人道:“我就不信他能跑多远。”
其他人立即分开,朝着不同的方向去找。
-
夜黑风高,刚才还能窥见的月牙,不知何时隐进云层里。
整栋楼都是静悄悄的,不透一丝光亮。
初筝扶着舒隽上楼,看着面前的房门:“这里?”
“嗯。”
初筝推下门,没推开:“钥匙。”
舒隽:“兜里。”
“哪边?”
舒隽示意靠着初筝那边。
初筝伸手去摸,她动作很快,没什么扭捏,更别说什么不好意思,摸到钥匙到开门进屋,前后不过一分钟时间。
舒隽坐在沙发上,手指压着腹部,额头上隐隐有汗珠渗透出来。
初筝把灯打开。
这栋楼的房间格局都是一样的,只不过舒隽这里应该是两户人家打通了,很是宽敞。
窗帘很厚,拉得死死的,初筝怀疑白天都不会透光。
除了厨房和卫生间,就只剩下一扇门,应该是卧室,不过那扇门关着。
整体装修简单,除了家具,也没什么别的东西。
角落里堆着几个落了灰的箱子,可见主人已经很长时间没动过。
这个房间处处透着冷清,好像没人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