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筝可以让他们在工作室里讨论，不代表可以传出去。
这一点当初合同上写得明明白白，防止他们看不见，加粗加黑，字体都大好几号。
“我只发给我朋友。”小姑娘快哭了：“她绝对不会发出去，老板我发誓。那照片不止我一个人有，我也是别人传给我的。”
“你怎么保证你朋友不会发出去？”
小姑娘道：“我相信她，老板不信可以把她叫过来来问。”
“我会让人查。”初筝示意她坐下：“还有谁，现在主动站出来，不要让我查出来。”
陆陆续续有几个人站起来，都是后面进工作室的。
老员工里，倒是一个都没有。
初筝让其他人出去，剩下的几个人忐忑不安的站在会议室里。
“你们谁发给媒体了？”
几个人同时摇头。
初筝眸子微微一眯：“都没有？”
“老板，我没有。”
“我也没有。”
几个人都发誓自己没有传给媒体，初筝似乎没追究他们的意思，让他们先出去。
初筝给慕生打电话：“盛焰看见热搜没有？”
“没有，他想新歌，把自己关在别墅的练习室里，手机都留在外面，我们都没敢叫他，老板这事……”
“我来处理。”初筝道：“先别让他知道。”
“好的老板。”
初筝挂断电话，丽莎两个小时后推开会议室的门：“查到了，最先爆出来的是这个号，一个小号，然后营销号转发。”
“这个营销号说是拿了钱，有人让他转的。”
通过这个营销号，查到给钱的人，然后又摸到一家工作室，最后找到背后主使——白雅旋。
白雅旋不知通过谁，买通工作室的一个员工，让对方有什么消息，及时发给她。
白雅旋不是媒体，所以员工也没说谎，他们都没有发给媒体。
“你说她不好好演戏，跟我较什么劲？”初筝问丽莎。
丽莎噎了下：“……可能最近戏少？”
上次白雅旋被初筝断了那么多戏和代言，所以白雅旋最近确实是戏少，闲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