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
梁父当然知道他这儿子真的把人绑到手,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
就算不像初筝说的那样,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梁少忍不住出声:“这件事并没发生,你现在不好好的。”
没发生就代表你没做过了?
她厉害还要怪事情没来得及发生,这是什么道理。
犯罪未遂前面也有犯罪两个字!
“但是我记仇。”初筝睨他一眼,随后看向梁父:“你只有两个选择。”
初筝起身,指尖在桌子上敲了敲。
“公司没了就没了,但继承人没了,以梁先生现在的年纪,再生一个不难。”
初筝扬长而去。
梁少脸色难看的叫梁父:“爸!”
梁父深沉的看他一眼,一言不发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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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少再怎么气人,也是梁父的儿子。
他并没有立即做出选择,但公司每况愈下,不管梁父找谁都没用,往往刚谈好,后面对方就改了口。
在足够的利益面前,什么都是空谈。
梁父查不到初筝的具体情况,完全摸不透这个人。
越是这样,越让梁父心惊。
公司、继承人……
选哪个?
公司是几代人的努力,做到这么大规模。
毁在他手里,他以后有什么脸去见祖辈?
儿子……儿子是他亲生骨肉。
这个选择对梁父来说困难。
然而看着公司的情况,梁父愁得头发都快秃顶。
最后梁父打电话试探初筝:“孟小姐想怎么处置他?”
“我是个好人,不会拿他怎么样。”我就是想做掉也不行啊!努力!做个好人!
梁父那边松口气,不是要命就好,这个女人背后是什么势力他完全不清楚,她真的要命,也许还真有办法……
初筝继续道:“梁先生和他断绝关系,逐出家门就行。”
梁父有些诧异:“就这样?”
“就这样。”
初筝顿了下,似乎知道梁父在想什么,她慢吞吞的道:“梁先生不必想着暗中接济他,我会派人看着他,如果梁先生违背规矩,那就只好委屈梁先生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