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慌的一批,是好几批。
“你先松开我。”
“我不要。”秋涯声音已经开始哽咽。
“外面冷,你先进来。”
秋涯抽了下鼻子,抱着她思考好一会儿,慢慢松开她。
初筝将被子掀开,秋涯一下就滚了进去,直接抱着她的腰,恨不得整个人缩小,将自己完全缩在她怀里。
“你这样我怎么抱你?腿伸直。”初筝就直接多了。
初筝看不见秋涯的神情,但是想也能想到,他现在的表情有多委屈。
“你只是做噩梦,我不会不要你。”初筝拍着他后背:“别哭了。”
“你就是不要我了。”秋涯像孩子一样固执:“我那么叫你,你都不理我,那里一个人都没有,你把我留在那里,你不要我了……”
秋涯越说越难过。
大有嚎啕大哭的趋势。
初筝:“……”
你踏马做梦也怪我啊!!
我背锅都要背到梦里去了吗?
“你只是做梦。”
“可是我看见了,好真实,你都不理我……”
“我这不是理你了。”大半夜我不睡觉,在这里跟你瞎扯。还想怎样嘛!
“你刚才不理我。”
“梦里我怎么理你?”
“你梦里为什么不理我?”
“……”
那是你的梦,鬼知道我怎么不理你。
-
院子外。
两个土匪大半夜的没睡觉,坐在房门口听。
左边的土匪甲小声问同伴:“刚才是不是听见哭声了?”
土匪乙有些不确定:“好像有……没太听清。”
“初筝小姐不会是……”土匪甲对了对手指。
土匪乙惊讶:“那是个傻子啊……”
土匪甲一巴掌拍过去:“你小声点,人家叫秋涯,傻子是你叫的吗?”
土匪乙摸着脑袋,委屈:“初筝小姐不也这么叫吗?”
土匪甲翻个白眼:“你能初筝小姐比?没看之前,那几个小娃娃欺负秋涯,被初筝小姐那么修理。”
土匪乙似乎想起来,连忙捂住嘴。
片刻后又松开:“初筝小姐,不会真的把秋涯给办了吧?”
“长那么好看,虽然脑子有点问题,但身体没问题,初筝小姐把他捡回来,总不能是养着好看的吧?”土匪甲说得有理有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