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法医界的一枝花,竟然是个气管炎。
人不可貌相。
人不可貌相……
“喝酒。”沈四明不知从哪儿摸来两瓶酒,递给言遇。
“他伤还没好。”初筝突然抬头,盯着沈四明:“你们可以喝饮料。”
沈四明:“……”
言遇小声道:“就喝一点,不碍事。”
“不行。”初筝语气严肃,不容置喙:“好了再喝。”
“得得得,喝饮料,我们言大法医是病号。”沈四明把酒换成饮料:“锦总您忙,别管我们哈。”
沈四明喝着喝着把言遇拐到另一边去了。
“言遇,锦总那么强势的一个人,你怎么就喜欢她呢?”沈四明十分好奇。
言遇辩解一句:“她不强势。”
“还不强势?”
“她是为我好。”因为他的伤没好,所以她不许自己喝,平时的话就算他要拆房子,她也不会管他。
初筝的限制并不让人觉得压抑。
她给自己的空间很宽松,只要他不触及到她雷区,他做什么都可以。
“你真喜欢她的?”
沈四明听出言遇的维护,觉得有点不真实。
言遇往那边看去,女生坐在沙发上,此时正抬头看着那边闹腾的人群,侧脸线条被光芒勾勒得柔和。
他点头:“嗯。我喜欢她,想和她一直在一起。”
“我反正是看不懂这位。”沈四明道:“有时候觉得她比你还可怕。”
沈四明偶尔看见初筝,总有种她比那些变态杀人犯更恐怖、更疯狂的感觉。
然而再看,还是那清清冷冷,矜贵清雅的小姑娘。
“是么。”
言遇忍不住笑。
那样才好,他们才是一类人。
-
入夜。
公寓里只有夜灯亮着。
房间的窗帘拉了一半,月关落进来,整个房间都染上朦胧的微光。
地面有一道纤长的影子移动。
那影子悄无声息,犹如鬼魅。
影子立在床边。
床上的人似有察觉,缓缓睁开眼。
寒光一闪而过。
初筝浑身汗毛竖起,蹭的一下坐起来。
“言遇!”
言遇拿着解剖刀,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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