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兽类,都会有发情期,即便他是凶兽,也不会例外。
只不过身为凶兽,他的发情期间隔一般比较长。
几万年大概有那么一次。
欲望这种东西,雪渊自认控制得很好,即便是到发情期,他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可是刚才……
雪渊此刻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怎么了?”初筝又问一遍。
“没、没事。”雪渊道:“你摸够没?”
“你喝够没?”初筝没回答,反而问他。
“……”
当然没有!
可是他现在只想赶紧离开她!
“你摸够了我先出去了。”雪渊往床下溜。
初筝抓着他,严肃的申明:“我没摸够。”
软软的毛毛怎么摸得够!
放在这儿我能撸一年!
不能放过!
盘他!
呸!
摸他!
雪渊目瞪口呆:“你要不要脸?”
“这跟我摸你尾巴有什么必要关系?”初筝格外认真的请教。
“……”
怎么没有关系?
要脸的人,怎么会这么摸别人的尾巴!?
“你……我……这个……”
初筝将他捞回来:“别闹了。”
雪渊被初筝紧紧的抱着,尾巴还被她抓着,手指上的温度,从尾巴上传过来。
以往她摸也不过有些痒,但是现在……
他感觉有电流从四肢流淌而过,从头到脚,乃至头发尖都带着一股异样的酥麻感,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苏醒,导致他开始兴奋。
整条尾巴比刚才更蓬松,搭在身上,格外的热。
雪渊憋着一口气。
努力在心底默念冷静。
不能在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面前发情。
太丢他这个凶兽的脸面了。
然而初筝身上的温度,她摸着自己尾巴邪恶的爪子,以及时而扫过的呼吸,都让他在发情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雪渊往初筝怀里缩了下,脸埋在脖颈的发间,呼吸逐渐沉重起来。
身体本能的往初筝身上靠。
初筝摸着摸着,突然发现自己被抱得快要喘不过气。
不就是摸下尾巴,用得着这样?这是打算和我同归于尽吗?
初筝试着拉开他,发现雪渊抱得更紧。
“雪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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