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楚雾态度冷淡。
“要不你住我那儿去？”年轻医生提议。
“不用了。”楚雾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年轻医生叹口气：“楚雾，你要是有需要就和我说，虽然我也帮不了你多少，但是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楚雾垂下眸：“嗯，我先走了。”
“诶……还没下班……”
年轻医生看着楚雾离开，重重的叹口气。
-
褚戊回到家里，心底积压的怒火，蹭的一下冒上来，直接将客厅的东西砸了一通。
空气里有黑色的羽毛飘落。
年轻漂亮的女孩浮在空中，黑色翅膀在她身后展开。
女孩居高临下的睨着褚戊：“你又怎么了？”
褚戊站在一片狼藉中，仰头看她：“桑梦，我今天看见初筝了。”
桑梦落到地上，身后的翅膀消失，她带着笃定：“不可能，她已经死了。”
她亲自确定。
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是真的。”
“你确定是她吗？”
“是她，她亲口承认了。”褚戊点头。
桑梦皱眉，怎么会呢？明明她亲眼所见，她死了……失去翅膀的天使和普通人一样脆弱，她怎么还会活着？
但是褚戊没必要骗她。
难道她当时没死？
褚戊拉着她：“她真的还活着，我觉得她变了。”
桑梦问：“哪里变了？”
“不像以前那样……变得很冷漠，被她看着，我竟然觉得浑身发寒。”
褚戊将之前的事，和桑梦仔仔细细的说一遍，任何一个细节都没遗落。
“她已经失去翅膀，就是一个普通人，就算还活着，也不用怕她。”桑梦道：“我会去确认一下，你不用担心。”
“我不是担心，我就是觉得奇怪。”褚戊和桑梦想的一样。
褚戊突然往楼上走。
桑梦跟着他上去。
褚戊打开书房，桑梦没有跟着进去，只是站在门口。
褚戊走到一排书架前，抽动书架上的一本书，书架缓缓挪动。
纯白的翅膀缓慢展现出来，它被固定在墙上，给人带来视觉上的震撼和冲击。
上面仿佛还带着圣光，让人觉得自己看见了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