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手里的力度变化,霍琛略微垂眸看了云想容一眼。
云想容回以一笑,眼全是灿烂的笑意。
霍琛看得心微微一动,下意识的紧了紧和云想容交握的手。
“无妨。无事我们便先走了,你和公主自便。”霍琛淡淡的回应一声,然后牵着云想容继续朝前走去。
那是方才离王和火莲儿来的方向。
离王转过身看着两人哪怕在大街依旧交握的双手,眼闪过一抹淡淡的羡慕。
执子之手,相伴而行,多么值得人羡慕的事情啊。
他也有美人在侧,可惜却不是他心里想要的那个人。
想到颜妍,离王的眸色深沉不少。
“你在看什么呢?咱们也走吧。”火莲儿的手环离王的胳膊,娇声道。
离王应了一声,和火莲儿朝霍琛他们来时的路而去。
双方背道而驰,渐行渐远,如同他们在现实的处境一模一样。
逛了灯会回府,云想容难得没有形象的歪在榻一动不动,那模样,好像动一根手指都觉得困难。
霍琛看着她懒懒的模样,无奈的摇头,命下人准备了沐浴的热汤。
等下人将热汤送进房里的浴房之,云想容已经昏昏欲睡了。
“容容,起来,去沐浴。”霍琛推了推云想容的身子,低低道。
“哦。”云想容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起身朝浴房而去。
霍琛看她迷迷糊糊的样子,怕是把自己给摔了都不知道。
无奈的叹息一声,霍琛快步前,直接打横将她抱起,朝着浴房而去。
猝不及防被人抱起,云想容的瞌睡虫跑了大半,轻呼一声将手环在霍琛的脖子。
“你这是做什么?”云想容面色透红,低低道。
“伺候容容沐浴啊。”霍琛说得理所当然。
云想容脸闪过一丝的不自在,说:“我自己可以的,你放我下来。”
“容容方才那模样,一副似睡似醒的模样,为夫很是担忧,万一容容掉下去忘记出来了,受了凉可不好。”霍琛的眼闪过隐隐的笑意。
云想容面色酡红,如同醉了酒一般。
自从生了孩子到现在,两人一直未曾同房,先前是因为坐月子,不能同房,而之后,因为孙逸交代她生产之时血崩,产后该多养着点,他便一直迁,早些日子孙逸说,她的身子养得差不多了……
云想容面红耳赤的想着。
身袭来一股凉意,低头却发现外裳已经叫霍琛给褪去了。
“你……”云想容咬唇。
“容容的脸这般红,可是想到什么事了?”霍琛看着她衣之下,隐约透出的凝脂白玉般的肌肤,不由得沉声问道。
嗓音略微沙哑,无的惑人。
云想容咬着唇,由着霍琛靠近,掠夺了她的呼吸。
一夜春宵,芙蓉帐暖。
次日,云想容直睡到日三竿才醒。
醒来之后,霍琛早已经朝去了。
今日是豫亲王一家被满门抄斩的日子。
云想容让赵曦出去打听情况,而自己则在府带孩子。
之后赵曦回来,告诉云想容,豫亲王满门一个不留,而颜妍同样被砍了头。
只是她披头散发的,头砍下来之后又很快被处理了,并没有看清模样。
云想容明白,颜妍多半是被掉包走了。
离王府。
颜妍头痛欲裂的醒来。
还能再睁开眼睛,这完全出乎颜妍的预料。
她记得,今天是她行刑的日子,她怎么可能还活着?难道是皇改变主意了?颜妍心存侥幸的想着。
“妍儿,你醒了。”在这时,一旁传来离王的声音。
颜妍转头看向离王,猛然抓住他的手,眼光芒闪烁:“姐夫,是不是皇他收回成命了,不砍我们家的头了,是不是……”
都说帝王喜怒无常,若是皇忽然不想杀他们了,哪怕下了圣旨,也是可以收回成命的。
然而离王的脸色却让颜妍心里一沉。
离王摇了摇头,低声道:“妍儿,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
这话等于告诉颜妍,除了她,整个豫亲王府没有一个人活下来。
颜妍瞬间崩溃。
“不,我不相信,你肯定是骗我的对不对,我要去找我父亲母亲,我要去……”颜妍勉强勾着唇,苍白又无力的笑着。
她起身要离开,却被离王紧紧的抱在怀里。
“妍儿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没有护住你的家人。”离王眼闪过一抹痛色,低低道。
“不怪你,我不怪你,可是我该怪谁呢?我如今一无所有,一无所有啊,你救我做什么?还不如让我死了干净。”颜妍崩溃的痛哭出声。
离王将她死死的抱在怀里,眼闪烁着坚定,低声道:“不,你不是一无所有,你还有我,还有我。”
颜妍没有回应,只是在他的怀里抬手打他,哭得撕心裂肺。
担心颜妍做傻事,离王不敢离开她,借着布置婚礼的借口,他告假在家陪着颜妍。
这样过了三四日,颜妍才算是好了些,也愿意在离王的喂食下进食了,只是神色依旧麻木。
正月二十一,距离王和火莲儿大婚还有四天。
火莲儿收到消息,知道离王在府内养了一个女人,顿时大怒,顾不得什么新人双方不能再婚前见面的礼仪,直接带着满腔的怒意直冲离王府。
离王接到消息,顿时皱眉。
颜妍在府里的消息他瞒得很严实,毕竟这可是欺君罔的大罪,一旦让皇知道了,算他如今如日天,也必然被严惩。
届时不是那么容易能过去的了。
撤掉爵位,押入天牢,等候发落……
离王想到这些,眼便闪过一抹阴沉。
他走到如今这步并不容易,绝对不允许近在眼前的荣华富贵这么飞了。
他心思急转,想着将颜妍藏在哪里才不会被火莲儿找出来,扩大事态。
离王府肯定不行,这么大,虽有密室,但是里头的东西不适合让颜妍知道,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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