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儿之后,她还能表现出现在这种姿态来。
云想容一听,脸色发白,面却很是镇定,道:“怎么会这样?快,快,快扶我去看看。”
然后云想容便带着孙逸和楚儿急急的赶到霍琛的房间。
他们赶到的时候,王七刚刚带人将霍琛放在床。
床的霍琛脸笼罩着一层黑雾,唇瓣发白,看着没有几分生气。
云想容看着,面色发白,整个人险些晕过去。
还好一旁的楚儿和赵曦扶住了她。
“王妃,王妃……您没事吧。”楚儿急急的问。
一旁的孙逸皱着眉前替云想容把了脉,道:“没事,是情绪波动过大,受了些刺激,扶王妃去一旁歇着,我来看看王爷的伤。”
听到他的话,楚儿和赵曦赶忙将云想容扶到外间的椅子坐下。
孙逸前替霍琛把了脉,旋即紧紧的皱起眉。
沉吟片刻,道:“此毒有些麻烦,我也未曾见过,配制解药需要些时间,我先开副方子压制他体内的毒素,免得蔓延到五脏六腑,否则到时可真是回天乏术了。”
孙逸说着,让人去备纸笔,准备开方子。
而一旁一直守着的公公见他说的与太医还有医馆里的大夫说的相差不大,明白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便悄然退出了房间。
看到坐在一旁脸色发白,面容呆滞,默默掉泪的云想容,那公公同情的叹了口气。
前朝云想容请了安,这才道:“王妃,既然孙大夫在这儿,想来王爷的伤势很快能够控制住,那咱家先回宫复命了,皇那儿还等着消息呢。”
云想容抬头看了公公一眼,扶着扶手想要站起神来,“那本王妃送送公公。”
“王妃留步,您身怀六甲,多有不便,不必送了。”那公公赶忙说。
云想容略微颔首,对一旁的王七道:“王七,你代我送送公公。”
王七闻言应好,送了公公离开。
没过一会儿,王七回来,对着云想容道:“王妃,人已经走了。”
云想容松了口气,赶忙站起身朝里走。
刚刚霍琛那般模样,可将她给吓坏了,要不是对他和孙逸有足够的信心,她险些没当场晕过去。
如今屋里的都是心腹之人,便也没有必要遮掩了。
云想容快步走到床边坐下,手搭在霍琛的手,低低道:“阿琛,你没事吧?人都走了。”
床的霍琛闻言缓缓睁开眼睛。
面色依旧难看得像是要死的人一样,但是眼睛却显得分外有神。
一旁的楚儿简直吃惊的瞪大眼睛。
王爷他……没事?
赵曦赶忙按照云想容的吩咐向她解释,免得她心生芥蒂。
“怎么脸色这样难看?吓到了?”霍琛见云想容面色发白,皱着眉坐起身问道。
“我没事。”云想容摇头,见他不放心,便道:“我脸色若不难看一些,那公公能相信我,安心回宫禀明情况啊。”
霍琛闻言略微点头:“这一个局算是破了,接下来等着看戏吧。”
皇宫。
德公公和太医在霍琛被送回王府的同时回了宫。
二人直接去了御房。
皇脸色冷沉的坐在椅子等两人回来。
德公公和老太医进了御房。
皇坐在首,威严而冷漠的看着两人。
行礼过后,小德子便将今天被刺杀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详细的说了一遍。
听完德公公所言,皇皱着眉,沉吟着没有开口。
对方的刺杀显然是冲着霍琛去的,德公公只是被卷进去的,对方见事不可为,立刻离开,显然是训练有素的队伍。
皇想着,看向老太医。
老太医见状,不敢耽搁,赶忙将霍琛的伤势告知。
听闻霍琛真的身受重伤,而且伤口还有毒,显然对方是想置霍琛于死地。
霍琛停职在家这么久都没出事,偏偏他今日召霍琛进宫他出事了。
本来他怀疑这是霍琛因为听闻了今日朝堂之的事情,跟着他传他觐见,霍琛猜到自己是想要他办这份差事,他不想接这份差事,所以才用的苦肉计。
所以他才会再三拖延,派太医亲自去查证霍琛的伤势。
但是没想到,霍琛身的伤竟然是真的。
不是苦肉计,那说明有人盯着这事儿。
盯着他这个天子,他一有举动,对方立刻下手。
所以今天是他不传召给霍琛,传给旁人,对方也一样会下手。
想到这个可能,皇的脸色变得无的阴沉。
竟然连他的主意都敢打,真是好得很。
那一瞬间,德公公和老太医只觉得整个御房的温度都下降了许多。
没过一会儿,跟去镇南王府查看孙逸替霍琛诊治情况的那个公公回宫复命了。
听到这个公公的禀告,皇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有人不想霍琛插手此番豫亲王府和先太子一事,所以才会派人截杀霍琛。
“简直岂有此理,这些乱臣贼子,朕定要将他们给揪出来。”想清楚之后,皇发了雷霆之怒,脸色变得无的阴沉。
沉吟许久,皇才唤来自己的心腹之人,低低的吩咐数句,然后让他离开。
同一时间,霍琛被刺杀的消息传出,朝野震惊。
一时间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毕竟霍琛停职已久,皇却忽然召见,说明皇有意将今日早朝发生的事情交给他去查,可是他却出了事儿,期间的纠葛众人自然明白。
事情出了之后,人人自危,担心最后皇会将事情交到他们的手,让他们也受了难。
然而当天皇再也没有召见什么人。
第二天早朝,皇在朝堂宣布将此事正式交由刑部彻查。
镇南王府对外宣称如今霍琛伤势过重,危机未除,她怀有身孕,无暇他顾,但凡有前来送礼的人都被挡在了外头。
事发突然,刺杀之事并没有和云卿通气,所以云卿同样带着满心的焦虑去看霍琛。
下人将云卿引进门。
到了霍琛的房门口,云卿看到云想容,赶忙问:“容儿,这是怎么回事?霍琛怎么会突然受伤了?”
“哥哥进去知道了。”云想容淡声道。
云卿看着云想容这么云淡风轻的平静模样,心生疑惑。
这表现,未免也太平静了吧。
然而云卿进门,看到正一脸平静,坐在床看的霍琛时,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外面不是传你快死了吗?没事?”云卿快步走到床边,俯身看着霍琛难看的脸色,从容的姿态,问道。
霍琛神色淡淡,道:“我没事,坐下说。”
云卿这才在一旁的椅子坐下。
霍琛将昨天的事情告诉云卿,然后将自己应对的法子也简单的提了下。
“也是说,你身的伤是假的?”云卿恍然,旋即道:“不过你这做得也太像了吧,你若是躺在床不开口,我还真以为你要死了呢?”
云卿看着他布了一层黑气的脸,打趣道。
做戏自然要做全套,大部分的人前来探视云想容都可以借口挡了,但是有两方的人不行。
一个是皇的人,一个是离王的。
这两方的人马,是无论如何都推拒不了的。
所以霍琛哪怕在屋里再若无其事,但是身的伤势伪装依旧没有除掉。
“还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帮忙。”霍琛无视他的打趣,沉声说道。
云卿见他面容沉肃,知道他有正事要说,也正色道:“你说。”
霍琛让云卿凑近,在他的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哈。
云卿坐正身体,道:“好,这事儿交给我是,保管让你满意。”
“辛苦了。”霍琛面色一松,轻声道。
云卿笑着摇了摇头。
他唯一的妹妹都嫁给霍琛了,哪怕他们再不涉争斗,对霍琛自然是要护卫的,这没什么好说的,霍琛的忙,他自然是要帮的。
而霍琛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什么都没有说,两人相视而笑。
在这时,王七匆匆进门禀告道:“王爷,离王殿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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