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也不会无端发生。
严杰想着,心里多了几分厌弃,反正严浩也已经废了,便是救出去也是无用,不如保住他自己,这样改头换面一番,有蒋国公府的支持,有他的经商头脑,东山再起也不是难事。
正在这时,有人来给严杰送午膳。
严杰前,打开食盒一看,顿时有些愣。
什么时候,牢饭也这么好了?他困惑的看着狱卒。
“这是国公大人特意吩咐的,国公大人已经在想法子救大人出去了,大人静候。”狱卒凑到严杰的耳边,低低的开口。
“多谢。”严杰听了顿时喜眉梢的开口。
“大人快吃吧。”狱卒点了头,站起身走到不远处守着。
严杰没有丝毫的起疑,开心的用膳。
然而吃了没几口,手的碗筷啪嗒一声掉在地,他面色扭曲的抓着喉咙,面却是痛苦的神色,踉跄着起身朝牢房门口而去,然而走了没两步,却是轰的一声倒在地,手朝前伸着,挣扎了没多会儿,便死不瞑目的咽了气。
直到死,他的目光都死死的看着狱卒的方向。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狱卒给他的饭菜里,竟然掺了毒。
严杰只想着蒋国公会忌惮他所知道的,却忘了一句话,狡兔死走狗烹。让一个人守住秘密,最好的办法是让他再也开不了口。
所以,严杰死有余辜!
而不远处的狱卒看到严杰死后却是冷哼一声朝着这边走来。
进入牢房内,将牢房里的方才全部都给收拾了个干净,然后又拿着破碎的碗将严杰的手腕割破,鲜红的血顿时流了一地,染红了稻草。
狱卒做完这一切,平静的离开。
没过多久,有狱卒发现严杰自杀身亡!消息传到了皇的耳,让皇震怒不已。
本还想让这个严杰交代出点什么,也好更进一步的敲打蒋国公,没想到他的手竟然伸得这么长,连天牢的死牢里也有他的人。
皇冷冷的笑了一声,吩咐手下悄悄开始清理天牢的狱卒。
而蒋国公也收到了严杰死了的消息。
淡淡一笑,道:“做得好,只要严杰不开口,我这边也好办许多。”
虽然严杰开口也不一定能够钉死他,但是总归是个麻烦,而且,他不耐烦看皇高高在敲打他的嘴脸,能省事自然最好。
“主子,郡主她……”暗卫禀告完严杰的事情之后,忽然犹豫了下,开口道。
“她又怎么了?”蒋国公淡淡道,略有不喜。
原来他最是宠爱这个唯一的孙女,但是自从蒋青将玉佩给弄丢了之后,他对蒋青便生了几分厌弃,之后蒋青发生什么,他多半也是厌弃不管的。
而这次蒋青被周牧休弃,他本不想理,但是有恐谣言漫天,说他蒋国公府不近人情,自家的人被休弃了便不管,当时云轩可是将云想容接回去好生照顾的。
莫非他蒋国公还不如一个相爷了?
出于这层考虑,他方才由着蒋青回府,继续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若是蒋青还不知长进,那便不能怪他心狠手辣了。
蒋国公想着,眼闪着淡淡的寒芒。
“郡主她偷偷去了少爷的房,偷用了少爷的印鉴。”暗卫说。
“简直不知死活。”蒋国公冷哼一声,道:“拿去做了什么?”
暗卫闻言,前凑到蒋国公的耳边低低的说了一番话。
蒋国公闻言面色略微惊讶,沉吟了下,道:“也罢,便由着她去折腾,若能将那人除去,也是一件好事。你好生盯着她,不管她做了什么,都一一如实禀告。”
“是。”暗卫赶忙应了一声。
“你下去吧。”蒋国公摆手示意暗卫离开。
想了想,又招来心腹低低的吩咐数句。
待心腹离开之后,他的眼这才露出阴沉的笑意。
严杰死了的事情,霍琛这边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听完之后,霍琛倒也没有多惊讶,早有预料的事情。
倒是云想容轻叹一声,想着这事儿或许该和扶风说一声。
刑府。
邢云平随手拿着酒杯,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酒。
按说他都已经和闻欣兰有了肌肤之亲了,成亲当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但是他们的婚期却迟迟没有定下来。
当时盛怒之下他对闻欣兰用了强,事后再去思量,他却深感唾弃自己。
他是深爱闻欣兰的,却用那种法子得了她的身子,他心里自然觉得有所亏欠。
每每去闻府求见,她也不见他。他不想再逼着她嫁了,婚后的生活变得水深火热。
所以他一直在等闻欣兰松口。
但是闻欣兰却迟迟没有松口原谅他。
除了每日借酒浇愁,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在邢云平不停的喝着酒时,有下人来报,说闻家大小姐求见。
邢云平手的杯子啪嗒一声掉在地砸了个粉碎。
他却好像没有看见似的,猛的前抓着家丁的领子,激动的问:“你方才说什么?谁来了?”
下人被他激烈的反应给吓到了,磕磕巴巴道:“闻家……闻家大小姐。”
“快,快,快请她进来。”邢云平激动的说着,又道:“不,还是我亲自去接吧。”
喃喃的说完,邢云平急急的往外走。
没过一会儿,邢云平领着闻欣兰进了院子。
闻着他满身的酒气,闻欣兰心里很是不悦,进门之后,也坐得离邢云平远远的。
然而邢云平对她渴望已久,自是不住的往她跟前凑。
“兰儿,你终于愿意见我了,你原谅我了是不是?”邢云平显得有些激动。
闻欣兰没有立刻说话,抿着唇。
邢云平见状,赶忙道:“我知道当时是我不好,我不该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我不该对你用强,可是,我真的是太爱你了,我……”
“够了,不要再说了。”闻欣兰暴怒的低喝一声。
她猩红着眼,死死的瞪着邢云平,他每说一句话让她想起那天痛苦的场景,恨不得把邢云平剥皮抽筋,削肉剔骨。
若不是她有求于他,她绝对不会来见他。
“好好好,不说,我不说。”邢云平连连说道,怕她不理他。
要说起来,邢云平也是可悲,爱闻欣兰爱得没有了自我。
他对闻欣兰唯一的一次硬气,便是在知道闻欣兰骗了他,一门心思想要嫁给云卿的时候,他失控用强。
但是事后他都后悔了。
一直懊恼至今。
见邢云平不再说话,巴巴的看着她,闻欣兰心里对他更加厌弃。
垂下眼帘低低道:“你不是想要我心甘情愿嫁你么,只要你最后帮我一个忙,事成之后,我便嫁你。”
邢云平一懵,旋即心里大喜,勉强镇定下来,道:“兰儿你说,只要我能帮得忙,我定然不会推却。”
闻欣兰凑近邢云平的耳边,低低的开口告诉他自己的打算。
邢云平虽然为了闻欣兰什么都愿意做,但是事情扯了云想容,他下意识的心生警惕。
“这是我最想做的一件事情,你若帮我,我便嫁你,你自己考虑吧。”闻欣兰说。
一盏茶后,邢云平依旧没有答应。
毕竟如今云想容已经嫁给霍琛,是镇南王妃,若是出了纰漏,他都不敢想后果。
闻欣兰见他沉默不语,猛然站起身来,道:“你若不愿,今日的事情当我没说过,你帮我保密。”
她说完,转身走。
而她的举动,好像是压垮心灵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让邢云平当即做了决定。
邢云平从身后抱住闻欣兰的腰不让她离开,在她耳边低低道:“兰儿我答应你,你别走好不好,陪陪我。”
闻欣兰忍着浑身的不舒坦,低低道:“只要你答应我,我便嫁你,届时咱们便日日相伴在一起。”
邢云平闻言心里大喜,急急的去吻她。
闻欣兰没有推拒,低垂着眉眼,掩住眼的厌恶和恨意。
云想容,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要在你身加倍讨回来。
闻欣兰心里暗恨。
镇南王府,云想容带赵曦姐妹和楚儿出了门。
她此行的目的是找扶风。
严杰在天牢死了,作为他的仇人,扶风自然有知道的权力,而且,一些生意的事情,也需要和他见面处理。
在流离苑总部的酒楼里,云想容和扶风见了面。
刚一见面,扶风二话不说,直接跪在地朝着云想容行了一个大礼。
云想容慌忙让开身子,“扶风,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云想容给一旁的楚儿使眼色,示意楚儿将扶风扶起来。
扶风却是没等楚儿去扶,自己站起身来,道:“方才那一礼,是为了报答王妃的大恩大德,若不是王妃,此番我根本报不了仇。从今往后,扶风生是王妃的人,死是王妃的鬼,但凡有扶风能够效力的,王妃尽管吩咐。”
扶风一脸认真和感激。
确实,如果当初扶风没有选择跟云想容,如果没有云想容和霍琛的出手,有着蒋国公府做后盾的严家不可能会倒,严杰不可能会死,扶风的仇,或许一辈子都不能得报。
他或许一辈子都不能名正言顺的姓萧,只能活在黑暗之,费力的隐藏自己的身份。
云想容于他有大恩,这一跪不算出格。
略微沉默,云想容吩咐楚儿她们去门外守着,这才对扶风开口说道:“我此番来,是想要告诉你,严杰死了,死在天牢里。”
扶风面色一僵,旋即道:“死得好。可惜让他死得太容易了。”扶风狠狠道。
“你不介意便好。”云想容略微点头,她倒是担心扶风非要严杰死在刑场,死于所有百姓的唾骂,这才有此一说。
顿了顿,云想容又问:“最近生意如何?”
“没有了严家争锋,咱们的生意好得很。”扶风一笑,低低的和云想容说起生意来。
两人在屋里商议着生意的事情。
“小姐。”两人商议得差不多的时候,门被敲响,门口传来了楚儿的声音。
“进来。”云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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