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知道,可她只能忍着,因为她越是表现的在意,那些见不得她好的人,就越是会嘲笑她。
但她忍着,不代表随便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丫头也能站在她头上拉屎撒尿。
“来人!把她给我抓回永宁伯府,我倒要看看,她有多硬的骨头来坚守自己的规矩!”骆宜琴朝外面喊了一声,狠狠的瞪向独一针。
独一针脸上没有半分焦急和担忧,反而托着下巴看向她,道:“你的侍卫暂时应该没有办法进来抓我了,要不……你出去看看?”
骆宜琴脸色一变,这许久若是他们无视,怎么也不可能没有回应才对。
“你做了什么?”女侍赶忙将骆宜琴挡在身后。
“抓住她!”骆宜琴咬着后槽牙对女侍道。
女侍应了一声,运转元力想要召唤本命灵宝,可元力运转到一半竟然完全不听使唤的溃散了。
女侍大惊失色,踉跄着后退两步,“怎么会这样!”
她不死心的再次运转元力,依旧如上。
其他人见女侍情况不对,纷纷运转元力,却都遇到了和女侍同样的状况。
独一针好心的给她们解惑,“你们来之前也不打听打听,我独一针的院子是这么好进的吗?元力运转不了是不是?这就对了,不仅今天运转不了,你们以后都运转不了,算是你们进屋伤我仆人,辱我女侍的代价吧。”
骆宜琴心中忐忑,她的修为最低,感触也最深,浑身元气充裕,偏偏无法调动丝毫,最重要的是在此之前她根本没有察觉到丝毫异样。
“你要做什么?!独一针,我可是永宁伯府的大夫人,当今皇后的亲妹妹!”
独一针把杯子倒过来倒过去的玩儿,“知道啊,不然你哪里还有可能站在这里和我显摆?你最好赶在我现在心情还不是那么差的时候走,不然杀了你我保证我也能活的好好地,你信不信?”
“你……”骆宜琴脾气上来,抬手竟要去打独一针,被她身边的女侍眼疾手快的拦住。
“夫人,好汉不吃眼前亏,如今奴婢们修为尽失,实在不是动手的时机。咱们先走,有什么事回伯府再行定夺!”女侍柔声劝慰道。
骆宜琴虽然位居高位被人捧惯了,却也不是傻子,若真的惹得独一针暴怒伤人,过后就算杀了她给自己报仇也晚了。
“哼!好,好好,你给我等着!”骆宜琴一甩袖子转身便走。
出门口的时候不知怎么回事竟然绊倒,身边婆子阻拦不及,眼睁睁的看着骆宜琴‘啪叽’扑倒在了地上。
“噗,哈哈哈哈哈哈……”独一针不客气的哈哈大笑,笑的骆宜琴面目狰狞,愤恨非常。
独一针摊手,无辜脸道:“你自己走路不小心,干嘛怪我?!”
“走!”婆子女侍将骆宜琴扶起来,众人鱼贯而出。
走到门口才看到原本留在院中守卫的护卫们已然全部昏迷不醒,每人脸上都肿的跟面包一样。
这是沧伐给独迩下的命令,不能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亲娘见到了认出来,不然就把他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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