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皆能发挥其才,一展心中抱负。
就连你、我,都是如此。
谁又会造反?”
安隆若有所思,可不是吗?
能有展现自己的地方,谁会造反?
“能让文武各展其才,说起来简单,无非放权二字,但万古以来又有几人能做到?
放权二字充满了阴谋诡计,谁敢轻言?
放权了,却还要能抓住权柄,又有几人能做到?”裴矩像是对安隆说,又像是对自己说道。
“你以为一个国家的存在,最重要的是什么?”
“一些臣子的忠心?还是君臣和睦?君明臣贤?呵呵,通通是废话。
一个国家存在最主要的东西,是威慑,是强大,让所有人不敢反抗。
皇上做到的如何?连你这还没入官场的人,都觉得皇上可怕,这满朝文武又会如何觉得?
反抗?
他们敢吗?”裴矩看了眼皇宫冷笑道。
安隆下意识点点头,又摇摇头。
“恩威并施,什么是恩?
能让人发挥其才,就是最大的恩。
加上强大的威慑,这两样被皇上牢牢抓在手里,谁敢反抗?
至于那什么头顶上的屠刀,呵,当今皇上心胸之宽旷,尽人皆知,只要有才、不管其身份,高熲、宋缺、罗艺哪个不是?
更从没有滥杀功臣。
还在意的,也都是有异心的罢了。
而儒家和世家,总要有一个被打压的对象,更何况皇上真的打压了吗?”裴矩徐徐说道,语气中带着丝丝的复杂情绪,不像是对安隆说的,更像是对自己说的。
像是在说服自己。
安隆一边心中赞同,裴大哥看得很透,实际上就是如此。
一边又有些奇怪的看着裴矩,裴大哥似乎有些犹豫!
“好了。”裴矩缓缓闭上了眼睛,沉声道:“找个机会,你也进入朝堂吧,江湖、终究不入流。”
“是。”安隆立刻应道。
裴矩安静下来了,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
两仪殿。
帝子受如旧的处理着政事。
对于郑家之事,他并不放在心上,只是犯错了,就得付出代价,谁都是如此。
至于世家可能存在的反抗?
他更不放在心上,敢反抗灭了也就是了。
他在意的,只有大局,大局不乱,一切皆是土鸡瓦狗罢了。
九月六日。
此时,韩擒虎已经带军横扫了东吐厥,连其他民族都没有放过,所有小民族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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