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如闪电般得朝那家伙的后背抓去。
手掌刚刚触摸到他的衣衫。正像一剥而下,羞他个人,谁知两只修长的手却提前搭到了我的手背上。
“宝贝,我怎么舍得让你为我更衣,还是我来替你吧。”他的手掌猛地抓住我的双手,猛地一翻,我的身体不由自主一个翻空,大有仰面朝天摔落之势。
阴我?没门!
我单脚猛一点地,不,应该是点床,另一只脚横扫着便朝他的胸腹部扫去。
他不得已松开我的双手,化掌为肘,竖在胸前,硬生生地挡住了我这一腿。十指猛一收缩,死死扣住我那条横扫的小腿。
“啊呀,你抓疼我了。”我娇哼一声,肉麻得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脚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停留,以他抓我小腿的双手为支撑点,另一条腿猛地斜三十度角扫出,奔他头部而去。
“宝贝,你的小脚还真是柔软无骨啊。”桃花眼中,再次流露出欠扁的笑容。手指却一拂,不知点在何处,让我的小腿一麻。麻痹的小腿瞬间失去了支点,让我另一条腿失去了准头。
床板在我们俩个的折腾下剧烈地颤抖着,整张床从帐顶到帷帐都在剧烈地颤抖着,缎面的帐子如风中柳絮一般,战栗着。夹杂着或高亢或低沉的呼吸声,偶然一两句春情的话,让听闻这些床第情话的人,脸红耳赤。
……
我喘着粗气,被人用十字法牢牢地钉在了床铺上,周围满是凌乱成条的被褥。一头一脑的满是飞扬的棉絮。我的心就好似这些破败的棉絮,一样苍白。
我竟然输了!
这一摆在眼前的事实,让我痛苦地蜷起身体。现在压在我身体上的,用十字寝技法的这个男人,竟然能够打败我……
驺吾!我算是了解你的痛苦,对我这个新来的所谓主人到底有多么失望了吧。它原本的主人能无所不在,而我,却连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男人都搞不定。不要推诿在那让我软手软脚的液体上,我本身的确并不像我想的那般强,否则任何情况都不应该出现“失败”一词。
“你……真的是我见过最热情的女人。”那个男人又凑过来,以一种胜利者姿态,“我们这一场激战。似乎毁了整张床。不过……很爽……”
我闭起眼睛,很爽?这个词用的真是好,他的确很爽。
“想再爽一次么?”我偏过头,直直地看着他。目光中满是挑衅,“给我解药,我会让你更爽的。”
他笑着摇摇头。“春药能让人情欲大开,但是过量,却会让人精尽人亡啊。”
“哼”,我冷笑着,毫不掩饰地用眼角瞄了一下某人的某个部位,特地加大声音道:“原来你要靠春药才能行。”
他细细地看着我的表情,仿佛我的脸上开出了一朵花。拂开脸颊上因为打斗而散乱的头发。他的呼吸忽然变得轻柔起来,大而嘲讽意味浓烈的笑容不见了,一抹清冽的笑容爬上了唇边。
“其实,你一直把我当做某个人,是么?”
我的目光一悚。这家伙想干什么?
“他……应该不是你的情人吧?不,也许应该说是情人未满。”
“问这个干什么?”我眯起眼睛。
“你在梦里叫过他的名字。”他单手压住我两只不老实的手,身体继续压持着我,“华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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