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给你理由了,你还动粗么?”他浑没把我的气恼放在眼里,一个劲地笑着说,“不过,看你现在在这里,想必是要进来这个地方的,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费这个劲了,直接把你带进来就是了,你应该早点和我沟通一下么。说‘哥,我要进关来家,你把我带进去吧’,这样不就不会出现这么大的误会了?”
看看,他是猪八戒么?竟然这样顺畅地给我来个倒打一耙!
“哥?”我冷笑,“你是谁的哥?别以为这样我就会让你逃过去了!”
“逃?我要逃到哪里去?我跟你有什么冤仇么?好像那晚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难道我有这个必要诬陷你么?”他凑过脸,“要么给个理由先?”
我恨恨地松开手,把自己拉远他的脸。
理由?我暂时找不到,但我不会相信事情就这么简单。
“好,就算这是个误会,那么刚才算怎么回事?”我厉声喝问。
“刚才?”他转了转眼珠,“这个问题似乎应该我问吧,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踩着我,我还想问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家伙,真是油嘴滑舌第一流。
“我那里有句话说的很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是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我威胁道,“想被我揍么?”
他仰面看着我,嘴角一歪,“我的确不明白你说的,还有黄河是什么河?”
“就是给我喝的是什么!为什么把我倒吊起来!”我差点暴走了,这个家伙的态度永远都是欠扁!
“哈哈。原来这就是你说的刚才?”他好似暇整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被我抓乱的衣襟,“这个应该是三个时辰前发生的事情了,你看看外面天都快亮了。你这个‘刚才’。时间跨度似乎有些大呢。”
我这才发现外面的确开始有些蒙蒙的光线照射进来。这么说,我这一睡便是大半夜?
“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我觉得我的耐心快被磨光了,“回答我的问题!”
“哦,那你不早说,你这个人说话总是说不到点子上。”他反倒开始埋怨我,还扔给我一个卫生眼,“那是甘草灵露。”
什么?甘草?话梅?俩个毫不搭界的东西在我脑子里打架。
“怎么一喝就浑身软?”我继续逼问。
“这个么……”他转了转眼珠,忽然脸色一变,“奇怪。应该不是这个反应才对,你的反应还真是奇怪,还是说你是特殊体质?”
奇怪?哪里奇怪?难道应该是别的反应么?
“什么反应?”我有些紧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会有什么不好的反应?
“一般人喝了之后,会觉得浑身燥热。”他认真地掰着手指,“好像刚刚洗过热水澡一样。”
我摸了摸身体,没有啊,体温正常。
“然后就是身体的一些地方开始酥麻,手脚发软,好痒,好痒,痒到最后变得万蚁噬心一般。”
我狐疑地看着他,这个症状似乎更加没有了。不过手脚发软倒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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