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露出了圆盘的脸,皎洁而洁白。微微的夜风下,一名玉树临风的男子站在城墙边,飘浮而起的白衣袅袅如仙。脉脉温暖、浅浅笑意,本是最入画的景色。
可惜,这一切被一个跳着脚,衣着鄙陋,粗鲁的“野蛮人”给搅黄了。
没错,按个野蛮人就是姑奶奶我!
我咬牙切齿,只差把整张嘴里的唾沫星子都吐在这张白玉的脸上。这个家伙竟然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要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他还真不当马王爷有三只眼。
纤长的手指忽然一闪,脑门上一点温度,他那一根手指点上我的脑门,隔开了我和他的距离。
“这位……姑娘还是小子……”他犹豫地扫了一眼我的打扮,似乎有些嫌弃,“我不过是好奇而已,停下来看个热闹,我们似乎……不熟吧。”
“狗屁!你当你是三分牛排吗?还跟我不熟?我告诉你,你就算你烤成焦炭,我也认识你!”
漂亮的桃花眼中略略一怔,似乎没有听懂我的冷笑话,但嘴里依旧不饶人,“我这么整洁的模样应该不算是烤成碳吧,阁下不是更像?”说着他打量着我,眼神中明显地表示着我才是黑如炭灰。
这家伙跟我充傻卖萌吗?
“死道士,别说你脑子被枪打了了,被驴踢了,给我来个头部损伤造成短暂性意识障碍或者近事遗忘症状,俗称脑震荡!”我恶狠狠地说道,“你别忘了你还欠姑奶奶我无数个解释!”
与我的暴怒相比。这个死道士却十分平静,更准确地说是带着三分看好笑的模样看着我。狭长的桃花眼中有好笑更有玩味。
一个桃花乱飞的笑容,“我今天似乎捡到宝了,你比我想象的要好玩的多。”
“狗屁!玩你个头!”我怒道。“你别再给我装!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家老头子和大哥呢?”
死道士背着手,上下打量着我,似乎在判断我是个疯子还是精神病患者。
“别再用这种眼神看我啊。”我威胁道,“看什么看,再看挖掉你两个眼珠子。”
“你……”死道士一笑。“讲话一直这么有趣吗?”
不等我骂还他装什么傻。他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一定很有趣,否则怎么能想到在这里爬墙呢?”
说着,他用手背敲了敲墙砖。“这个城墙虽然高,但还不是主要的防范,最厉害的是这个墙体,不管你如何爬。用手用腿,用绳还是用索,都不可能爬得上去的。这是最基本的常识,你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可见你是个傻得可爱的家伙。”
我一时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明明是我在问他的话,怎么现在话头被他给转移了?不过,他说这话什么意思,竟然有爬不上的墙?
看见我一脸怀疑,这个穿着白色长衫的死道士忽然一笑,“不信,我爬给你看!”
……
三根黑线出现在我的脸颊上,看着眼前那个如小丑般爬上又滑下,又爬上,再次滑下,周而往复,玩的不亦乐乎,还一边得意地叫着“看吧,看吧,我没说错吧”的男人,我第一次怀疑我是不是真的跟那个死道士并不熟。
世界上如果还有哪个男人能长得这么好看,却一脸淡定地做着如此猥琐动作的人,除开老头子不想第二人。死道士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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