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统有些冒失,这也难怪,丞相府的署令,他李遗也敢违抗,实在是大胆的很。
但正是赵统过激的反应,引起了大帐中虎『射』军的躁动,李遗一个颜『色』,众人纷纷仗剑向前,将徐戍、赵统包围起来。
服从上司命令,这是徐戍一开始就给虎『射』军灌输的思想,如今李遗是顶头上司,他们自然听从李遗的。
见众人要对赵统不利,徐戍便卖起了老资格,道:“好啊,你们一个一个兔崽子,有的当上了校尉、有的当上了部统,翅膀硬了是么?!都敢在老子面前舞弄刀枪了??!!”。
徐戍的语气十分平和,只是淡然道出,却有着强大的压迫力,见这场景,虎『射』军侍卫们也都不敢造次,纷纷退后。
气氛有些微妙,然而徐戍能感觉到,如果让李遗一意孤行,必然坏了丞相府的大事。
“李大人,今日我与赵将军就在此陪着,谁敢妄动,我徐某人绝不会坐视不管!”。
徐戍终究撂下一句狠话,他气势如虹,虎『射』军侍卫们是万分敬畏的,李遗也知道手下这些人都是徐戍的旧部,今日看来是无法与之抗衡了,于是拂袖起身,连连叹气。
赵统还在气头上,徐戍示意他暂且退去,虎『射』军侍卫自然不敢逗留,也跟着匆匆离开大帐。
李遗满脸无奈,这才道出了苦水,原来往向岩犯了死罪,整个往家也是应当连坐受罚的,可是安平王在皇帝刘禅的默许下,亲自出面,而丞相府也不愿将安平王『逼』得太紧,也就不予追究,哪想这往家更加肆意妄为,前些日子收田租,因空额亏欠而戕害两人,其中一名中年『妇』女,便是李遗一个侧室妻子的姑姑,一来明正典刑,二来为亲戚申冤,于情于理,他要查办往家都没有错。
徐戍当然能体会到他的难处,交谈许久,迫于丞相府的压力,李遗终究没有抗命,安稳的呆在虎『射』军大营中。
翌日傍晚,丞相府突然来了指令,让徐戍、李遗、赵统纷纷吃了一大惊:
往家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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