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诞望了望身后行伍齐整的骁骑军,长叹了一声,不耐烦的梳理着战马的鬃毛。
之前收到了毋丘俭的令信,让自己起兵东进配合作战,光是这一点就让自己很不爽,堂堂的骁骑军,不用来做主力,竟然充当一个配合的角色,非但如此,还要求自己绕过大巴山去祁水上游屯兵,这要比穿越大巴山、荆山多走两百多里的路程,只是因为怕遇到徐戍,要知道,自己巴不得撞见徐戍,跟他的虎射营一较高下。
想到心烦意乱,诸葛诞狠狠的呸了三声,纵马奔走。
南边的小山坡后,皎洁的月光温和的洒在林中,郁郁透着神秘的气息,三五个汉军着装的男子正交头接耳的讨论着什么,等远处的魏军全部走出树林,朝着另一个山坳行军的时候,几人匆忙转身离去,消失在夜色当中。
这几人正是汉军的斥候,当他们把骁骑军出现的消息报知徐戍的时候,徐戍神色一凛,“走!去看看!”。
下令虎射营原地偃旗息鼓,徐戍带着霍弋和十名亲卫直奔北边的山头而去,爬到山尖的树杈之上眺望,能看见一大队黑甲将士,领头的大槊旗在火把的光芒里,鲜明的写着‘骁骑,二字,在前头就是诸葛诞的将旗。
霍弋摩拳擦掌,道:“徐都督,我们要不要给诸葛诞来个奇袭?!”。
“不¨.”,徐戍凝视着远处山下的骁骑军,不假思索的摇头道。
“可是都督,我们现在出击的话,诸葛诞一定措手不及,甚至可以在这里消灭他们,要知道,骁骑军可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啊!”。
“如果出动,就算消灭了他,肯定会被毋丘俭知道,如此一来,我们的行踪就暴露了,我们且不说,最危险的是荆山中的人马,呵呵,算他的骁骑军今天走运吧我们走”。
见徐戍扭头离去,霍弋看了眼军容铿锵的骁骑军,狠狠地搓了搓手,跟着徐戍离开。
等到骁骑军远去,徐戍率军重新启程上,渡过粉水,绕过房陵,虎射营于第三日晚抵达堵水河西岸,远远的,戈均早已带兵过来迎接,刚一见面,这位徐戍的爱将便噗通单膝跪地。
“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
“都督兄长¨.让我去上庸吧,嫂子是我弄丢的,而且现在还没找到嫂子,等攻破上庸,兵荒马乱的,再找就难了,照之前诸葛恪来信说的,只要进城之后找到夏浔客栈,便可以跟他们的细作接头,兄长!让我去吧!”,戈均闷头拱手,只等徐戍允诺。
“太危险,你身为将军,我岂能拿你的姓名当儿戏?!一个妻妾而已,万不可如此”,徐戍长叹道。
“兄长!!有兄长这句话,末将死而无憾!如果不让我去,我就跪死在这里!”。
良久,徐戍终于答应,并且给了个三个亲兵护卫,自率人马进驻堵水河大寨,聚齐了五千虎射营,这些天以来,之所以堵水河大寨的汉军安然无恙,正是得了徐戍东进的利,在魏军眼里,堵水河这几千人马实在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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