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银色、黑色条纹相间的蛇,头是三角的,银白色的环较窄,黑色的环较粗,尾巴细长...”。
大家被这紧张的氛围感染,纷纷凝望着徐戍,见他点了点头,拓天大喜,一把扶起随从,欣慰而激动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拓天族长,这毒蛇应该是银环蛇,剧毒无比,夫人是女子,更加难以抵抗这种蛇毒,五个时辰不用药就会死,你们附近哪里盛产草药?!”。
“我知道!都说沧山上草药多,其实南涪后山上不比那里少!”,拓娴兴奋的喊道。
拓天对于女儿的话十分震惊,同时伴随着感动...
树林密布的后山,照着徐戍吩咐的‘半边莲’、‘鸟桕芽’两种草药的样子,上百人开始了焦急的寻找。
半边莲较多,不消半个时辰便被找到,徐戍满头大汗的,照着自己从军的经验,他深知如何解毒,弯腰低头在灌木丛中找寻,突然脑袋一阵酸痛,只听女子的一声尖叫,拓娴与徐戍头碰头,向后倒去。
刹那间,徐戍发现拓娴身后的草丛中,一株鸟桕芽亭亭玉立,它那顶端的三颗黄豆般的果子正是自己要的,猛然一个箭步,徐戍一把搂住拓娴的蛮腰,让她停下了倾倒。
贴着拓娴的胸脯,徐戍欣喜的摘起鸟桕芽,激动得一把松开右手,拓娴瞬间倒地。
“你这畜生!!!”,拓娴刚一起身,立刻给了徐戍一记耳光,卢逊、量戎循声望去,愣在当场...
顾不得嘴上的酸麻,徐戍大喜过望,“有救了!!!”。
蓦地,拓娴知道刚才自己犯了错,后悔之余,跟着徐戍一同快跑下山。
敷药持续了半个时辰,当徐戍擦干汗水走出来的时候,拓天急忙问:“弛野将军!我,我夫人何时能好?!”。
“如果今晚能醒,就没事了...”。
拓天大喜,这就将徐戍三人请到旁边的大堂休息,众人一起焦急的等待。
别说拓天、卢逊、量戎满头是汗,就连徐戍也忐忑不安,拓娴则一脸悔意的瞧着徐戍,这个男子,自始至终都不正眼瞧自己...难道自己长得那么差劲吗?当心中莫名生出这样的疑问,拓娴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娴儿娴儿,你怎么能这么想...你是最好的,那个弛野算什么...”。